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木九久居然敢當著她的面動手,是有多不把她放在眼裡? 木九久甩了甩發麻的手,道,“皇後息怒,這賤婢當著皇後的面,對臣婦大呼小叫,毫無規矩。臣婦是睿親王妃,身份比她高了何止一層,若人人都像她這樣,臣婦顏面何存?所以臣婦才要教訓她一下,讓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皇後母儀天下,是最重規矩的人,臣婦何錯之有啊?”
皇後差點繃不住罵出來,本宮的人自有本宮調教,輪得到你出手嗎?
李嫣然的額角抖了抖,睿親王妃膽兒可真大啊,在皇後面前打皇後的人也想打就打,就不怕皇後降罪嗎?
“皇後!”那宮女又疼又委屈,還指著皇後替她做主呢。 木九久甩甩手道,“如果沒有什麼事,臣婦就告退了,臣婦也知道,當著臣婦的面,太後不好教訓自己的宮人的,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還是關起門來教訓她比較好,免得外頭的人以為,皇後身邊的人,
都沒有調教好呢,待臣婦告退了,皇後後再好好教訓她不遲。”
“你……”皇後氣的要吐血冷笑,“睿親王妃真是越發牙尖嘴利了,真是沒想到啊!先前的木訥呆傻都是裝出來的?怎麼?覺得有睿親王撐腰,就肆無忌憚了不成?”
木九久露出驚訝的表情,“臣婦肆無忌憚了嗎?臣婦只是依禮覲見,依禮回話,她一個小小宮女,有什麼資格指責臣婦?難道皇後覺得,她的所做所為是對的?哎呀!”
木九久做出吃驚和傷心狀,“莫不是這宮人對臣無禮是皇後您受意的?”皇後被木九久繞糊塗了,略微一愣,這才想起叫她來的目的,“……不必逞口舌之利,宮婢的事先放過一旁,本宮召你來,是要問清秋幾人之事。聽說你一開始就把她們圈禁在一個偏僻的院子裡,紫鵑的事
不說了,還趕走了清秋,你這樣善妒,怎麼做皇家的媳婦?”
又尼瑪是怎麼做皇家媳婦!
木九久淡淡笑道:“皇上把她們賜給我們的時候,說是使女,難不成皇後的意思還要給使女單獨安排院子?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皇嫂就不必操心了,睿親王對臣婦非常滿意。”
配不配做他媳婦,你這個嫂子管的著嗎?
皇後心中暗暗責怪皇上為何不說是通房或者侍妾。
皇後深呼吸了一下,緩和了神色,顯示出她賢德淑良的一面,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們是新婚,嫉妒心重一些,本宮也理解,但睿親王不小了,皇家子嗣又單薄,所以弟媳還是要大度一點。”
“大度?臣婦可冤枉啊,”木九久揪出手帕,抹起眼淚來,“是睿親王他不喜歡別的女子啊!”
皇後眸中算計的精光一閃而過,道:“睿親王身份貴重,許是覺得使女身份低了些,嫣然是本宮的侄女,最是溫柔大方、善解人意,本宮會把嫣然賜給他為側妃,你就不要反對了!”
瞄了咪滴!說來說去,在這兒等著呢?
木九久上下打量著蒙著面紗的李嫣然,一副見鬼的樣子,“聽說李小姐得了隱疾,還是我家王爺診治的。”
李嫣然忙行禮道:“臣女已經好了,只是還有些小痕跡,所以戴著面紗遮醜。”
木九久有些不好意思說的樣子,道:“你也知道自己醜了?我家王爺為你診治回來與我說,你全身潰爛,那味道令人作嘔,他出了丞相府就吐了個一塌糊塗。一想起你的名字就想吐呢!”
李嫣然沒聽她完就哭成了淚人,那樣子像死了親爹似的。皇後實在沒想到木九久竟然當著她的面說出這些話,怒火又起,拍桌子道:“木九久!你真是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