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瀟,上啊!”
“韓瀟,別扭捏了,親啊!”
……
採詩氣的直跺腳,但主子在這兒,她作為貼身丫鬟又不好走開。
韓瀟覺得自己要炸了,去拉採詩的手。
採詩閃身躲開,正欲抬腳踹,但眼睛落到他袍子支起的小帳篷上,又羞又怒,終於面紅耳赤的羞跑了。
後面還穿來侍衛起鬨的聲音:“韓瀟,追啊!”
“韓瀟,慫嘍!”
“哈哈哈!”
“韓瀟真威武!”
韓瀟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化,娃娃臉瞬間爆紅,逃也似得跑了。
……
翌日一早,皇上早朝前就把雲沐風宣到了內殿。
“臣弟參見皇兄。”雲沐風行禮。
玄德帝微微抬手,“免禮吧。”
雲沐風心中有數,必是清秋來見過皇上了,但裝傻道:“皇上可是要問臨川和肖雲卿的事?”
皇上的臉色不太好,只得順著他的意思道:“肖雲卿燒死了,臨川又是怎麼回事?”
一個火一個水,還真是應了那句水火不容。
雲沐風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複述了一遍。
皇上嘆氣道:“臨川本來就性格偏激、脾氣暴躁,凡事愛鑽牛角尖兒。朕看她從小就不正常,如今受了刺激發瘋倒是情理之中。”
雲沐風點頭稱是。
皇上又詢問了些葬禮的情況,然後道:“皇弟啊,聽說清秋被木九久趕出來了?她伺候的不好嗎?”
雲沐風暗暗冷笑,好不好重要嗎?重要的是她是你的眼線,面上卻露出無奈的樣子來,“皇兄,不是說那幾人是睿親王府的人了麼?是木九久,她的性子……臣弟也沒法子。”
皇上被噎了一下,冷冷看著他,說的好像有多懼內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他什麼都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你默許,木九久能這樣放肆?
“皇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受制與一個婦人?你要振夫綱啊!”
雲沐風不以為然道,“皇兄此言差矣,木九久是臣弟的王妃,臣弟理由應愛她敬她寵她。木九久醋勁兒大,臣弟只好由著她。”
皇上皮笑肉不笑地道:“皇弟啊,你一直出家,不明白這女人太妒忌了,都是男人太縱著她,你要多多約束弟妹才行,這綿延子嗣才是最緊要的事!”
雲沐風不置可否的淡笑到:“皇室的繁榮有皇兄就行了,臣弟曾答應木九久要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臣弟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自然也不會容許對臣弟有非分之想的人在身邊。”
皇上的眼睛眯了眯,看樣子雲沐風是對木九久動了真情了。木九久是他的軟脅,若是拿捏住木九久,到時候想要讓他做什麼都行了。 若他聽話還好,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