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風帶著瑞王和紫鵑進了宮,用他的令牌叫開了宮門。皇上被人從一個床上叫下來,心裡分外不爽。
“皇弟,這深更半夜的,你這是作甚?”皇上眯眼看著地上被子裹著瑟瑟發抖的人,看不出是誰。
雲沐風給了韓瀟一個眼色,韓瀟上前扯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抖,滾出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皇上看清了那二人的模樣,大驚,“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雲沐風冷著臉道:“臣弟也正要問皇上呢,您送給臣弟的使女,半夜去和瑞王私會,還密謀殺害睿親王妃,這是何道理?”
皇上目光陰鷙的看著羞得抬不起頭的瑞王和紫鵑,“怎麼還這個樣子?不嫌丟人嗎?”
雲沐風淡淡道:“還是請太醫來吧,二人現在是難舍難分。”
皇上現在也沒臉,問道:“皇弟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雲沐風面色平靜如水,“紫鵑是皇上的人,瑞王是皇子,此事還是由皇上處理吧。”
皇上神色微僵,鐵青著臉道:“皇弟此話差矣,這賤婢既然朕賜給了你,那就是你睿王府的人。”
雲沐風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按規矩叫給宗人府處置吧。”
他不怕丟人,就怕你一國之君不敢把自己醜陋的一面坦露在人前。
果然皇上的臉黑了,道:“先交給錦衣衛關到詔獄好好審問,然後再交給宗人府處理!”
這明顯是要殺人滅口了,雲沐風心下冷笑,“那多謝皇兄,臣弟就不打擾皇兄休息了,臣弟告退!”
皇上擺擺手,“去吧。”
太醫來了,廢了好大的勁把瑞王和紫鵑分開。
瑞王扯過被子裹上,跪在地上哭道:“父皇!父皇!兒臣一時為色所迷,並無他意啊!”
皇上氣的喘氣都不勻了,“你抗旨不尊,禁足期間私自出府,理當死罪!”
“父皇!饒命啊!”瑞王一個勁兒的磕頭,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
皇上恨鐵不成鋼的道:“但幸虧你還未釀成大錯,就把禁足三月改成一年吧!至於這賤婢,秘密處死!”
皇室醜事不能外傳,消爵、處死皇子是需要大理寺和宗人府備案的,瑞王這點事兒,著實見不得人。
瑞王臉色發白,絕望的癱倒在地上,他知道他完了!
木九久和一眾侍衛、暗衛在宮門口等著雲沐風,沒想到卻等來了太子。
太子見木九久一身家常衣裙,不施粉黛,卻更顯得清麗脫俗、眉目如畫,不由得眼睛一亮,溫潤淺笑著上前道:“九久,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木九久真想脫下鞋來拍他那張虛偽惡心的臉,看了周圍的護衛一眼,淡淡道:“太子是有眼疾嗎?這麼多人在這裡,怎麼說是臣婦一個人?”
太子的笑容微微一僵,微微哭笑道:“九久就不要再怨恨孤了,孤已經很後悔了。”
尼瑪!木九久都要吐了,如果不是當著雙方這麼多下人、護衛,她真要動手打人了!
呵呵冷笑道:“臣婦不知太子哪來的自信!請太子以後稱呼臣婦王嬸,謝謝!” 太子眸光一凝,語氣帶著寵溺和無奈道:“好!好!孤聽王嬸的,只要你別不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