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風無奈,自家王妃愛聽人牆根,這是什麼癖好!
沒辦法,愛妃要進去,他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兩人一起飛身上了屋頂,隱身到屋脊後,抽掉屋頂兩片瓦,向下看去。
紫鵑在門口輕輕喚道:“瑞王殿下?”
木九久低笑,“這套路很深啊,皇上的人竟然跟瑞王勾搭成奸了。”
雲沐風黑線:這話說的!不過‘套路’又是何意?這木九久的語言和做事風格他怎麼覺得越來越怪異了?時不時的就冒出他從未聽過的名詞。
她沒出過錦城卻認識南方沿海的水果,那些水果,有的連他這個曾經常年四處雲遊的人都不認識,她竟然非常熟悉。
木九久是個迷,讓他沉浸其中,想永遠探索下去!
木九久不知道雲沐風思緒萬千,她瞧了瞧屋裡,瑞王正坐在一張圓桌旁自斟自飲,看樣子相當愜意。
“瑞王殿下?”紫鵑在外面等了一會不見有動靜,表情無比失望,難道殿下等不及走了嗎?
想想也是,他現在在禁足期間,肯定是偷出來的,不能在外面呆太久。
瑞王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直到紫鵑第三次敲門,才揚聲道:“誰?”
木九久差點笑噴,瑞王還真會裝叉,這架子拿的,忒也大了點。
紫鵑瞬間就神采飛揚了,聲音也甜膩起來,“殿下,是臣女,紫鵑。”
雲沐風一陣惡寒,聽不下去了,“九久,你確定還要再看下去?”
還用說嗎,兩人這孤男寡女,肯定一點就著,他現在就想跟自家王妃醬醬釀釀。
木九久都顧不上看他,只是點頭,“好戲才剛開始呢,我要聽聽他們說什麼。”
總不能一上來就ooxx吧?
瑞王在禁足期間冒著抗旨的罪名偷偷出來,絕對不是單純為了嘿嘿嘿,肯定是有見不得人的事。
雲沐風只好倚著屋脊坐著,不時沾沾木九久的便宜,倒也有趣。
木九久扭著肩膀不依,“好癢,別亂碰……”
瑞王哪知道自己的好事正被人看著呢,起身過去開了門,“鵑兒,你終於來了,本王等你很久了。”
紫鵑嬌羞地紅了臉,趕緊行禮,“有勞殿下久等,是臣女的不是。”
瑞王把她扶起來,攬上她的腰,將她圈進懷裡,幽怨道:“本王冒著殺頭的危險出來見你,上次約定的日子,你竟然沒來,莫不是睿親王比本王厲害?”
紫鵑扭著身子在他身上蹭著撒嬌道:“殿下可冤枉臣女了!睿親王可不怕皇上,把我們四個安置在一個偏僻的院子裡,還讓人盯著,我們連他的面也見不到呢!”
瑞王眼裡閃過失望,笑道,“這許多時日不見,本王想你想的緊,你是怎樣將本王的魂給勾了去,嗯?”
紫鵑越發歡喜得意,嗔怪道,“殿下就會說好聽的哄臣女!民女不過蒲柳之姿,哪比得過您的王妃和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