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風冷冷道:“算計了九久還想過安生日子,讓宮裡的人動起來,那件事該辦了!”
寧王笑的邪魅而又欠揍,“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雲沐風一個眼刀子飛過去,他哈哈笑著閉了嘴。
幾人又說了會子話,商量了些緊要的事情。
雲沐風惦記著木九久,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幾位察言觀色,見他無心在此,雲承睿便打趣道:“這些瑣事交給下邊人去辦就是了,這才是您成婚後的第一日,冷落了新娘子可不好。趕緊回去吧!”
寧王撇嘴,“真是和尚娶媳婦,新鮮的緊,等這新鮮勁兒過了,這府裡免不了鶯鶯燕燕的成群結隊。”
雲沐風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會死在這話多的毛病上!”
說著抬步就要出書房。
寧王呵呵笑道:“瞧這急不可耐的樣子!”
公孫漠起身相送,突然一個趔貼差點摔到,手揪著胸口的衣服,劇烈的抽搐呼吸。
幾人都知道公孫漠這是犯病了,雲承睿忙上前扶住他。
走到門口的雲沐風快步折返,在他胸部的xue道上按了幾下,把他抱到榻上,讓他躺平。
寧王把在門口伺候的清風和明月叫進來、
清風跑進來,從懷裡拿出藥瓶,倒出一粒藥給公孫漠服下。
雲沐風命韓瀟取來銀針,對清風和明月道:“解開他的衣衫,孤王要為他施針。”
明月慌忙解開公孫漠的外袍,只聽一聲脆響,一隻珍珠銀耳墜子從公孫漠的衣袍裡滑出來,掉在大理石地板上。
清風眼疾手快忙彎腰撿起,收到自己的袖子裡。
但在場的人都是誰啊,可都是人精,看的真真兒的。都瞭然:這公孫漠是有心上人了。
雲沐風離得最近,看的最清楚,一邊施針一邊心裡暗暗嘆息:他是先天心疾,不能成親、繁衍子嗣。動了男女之情,只能徒增煩惱、加重病情而已。
一陣忙碌以後,公孫漠脫離了危險,雲沐風將他安排到了外院客房,這才回攬月閣。
路上碰到管家李福,他今年四十多歲,是一直伺候在雲沐風身邊的太監。雲沐風的私人財務、瑣事一直是他處理,返朝後就讓他做了睿親王府的大管家。
見到雲沐風他扭著分外柔軟的腰肢走過來,躬身行禮,道:“王爺,王妃的丫鬟帶了宮裡的幾個使女交給老奴,讓老奴單獨安排個院子給她們住。您看……?”
雲沐風勾了勾唇角,道:“按王妃說的辦吧,在偏僻的地方找個院子讓她們住下,暗示她們沒事不要到處走動,派得力的人盯住她們。”
“是!”李福想了一下道:“可要派下人伺候?”
雲沐風冷笑道:“皇上是讓她們做使女的,不讓她們幹活已經是抬舉她們了,還讓人伺候?” “是!”李福的唇角抖了抖,這兩口子可真是天生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