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木九久還是很忙,白天去軍營,晚上回來聽她們科普婚禮知識。
士兵們的訓練逐漸上了軌道,木乃梁和步青雲完全可以帶著訓練了。
這天,木九久佈置了幾天的訓練任務,因為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
木九久剛掀開馬車的門簾,就被人抓住手腕扯了進去,同時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在門口的採詩正要拔劍,被木九久用眼神制止,她只好放下車簾,和車夫一起坐到車轅上。
“九久對在下還是有情的,”蘇文清一臉的興奮,桃花眼裡流光溢彩,“不然早就叫人打殺了在下了。”
木九久拳打腳踢依舊沒有掙脫蘇文清的束縛,不由對他怒目而視。
能讓她束手無措的人只有雲沐風和他了!
這種為人魚肉的感覺,真心不怎麼樣。
她瞪著眼睛,來回動著眼珠,示意他把手拿開說話。
蘇文清一臉誇張的茫然,“小九眼睛這是怎麼了?”
木九久氣結,這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於是用舌尖!
蘇文清臉一黑,還未等他開口,捂著她嘴的手又感覺到一陣濕熱!
這丫頭竟然在舔他的手!
她還真是,這都能用作武器!
“你就不怕眼珠子掉出來?”蘇文清終於將手從她唇上移開,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抹潮濕,從袖中將錦帕抽出,細細拭擦!
“怕我眼珠子掉出來,那你幹嘛不早放開?”顧小九看他擦手有些不悅,這是在嫌她髒嗎?
他擦完手,把帕子收入懷裡,“這不是怕你叫人來捆了在下麼。”
木九久靠在車廂上,斜睨著他道:“做了虧心事了吧?不然幹嘛害怕?”
蘇文清冷笑一聲,“是你那未來好夫君做了虧心事,不光派人追捕在下,還在你周圍增加了人手,在下可是費盡心機、冒著生命危險才找到這個機會見你一面。”
木九久環住雙肩,眯眼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蘇文清慵懶從容的靠在車廂上,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怎麼不問雲沐風做了什麼虧心事?”
木九久淡淡道:“你想說自然會說。”
蘇文清輕笑搖頭,然後正色道:“你可以把婚禮推遲三個月嗎?給雲沐風和我一個機會。”
木九久心中疑惑,但還是毫無表情的道:“這是聖旨,你不應該來找我說這件事。”
蘇文清眸光黯淡下去,繼而挑眉道:“如果雲沐風娶平妃,或者讓你做側妃,你會怎麼樣?”
木九久心中一沉,但面色未動分毫,依舊淡淡道:“沒有如果,我是他唯一的妻,至少現在是。” 蘇文清正色道:“如果他初次動情的女子,和你一起做他的平妃,不是側妃、不是妾,是和你平起平坐,你會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