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倒是知道前世今生,有錢有勢的富貴人,喜歡在風景優美的深山裡,不惜勞師動眾廢財費力地弄出這麼個地方來,供自己玩樂享受用。
這裡,大抵也是什麼權貴的別莊。
當然,這些都可以暫且不考慮,這會兒讓木九久感覺到不安的,便是那一片房屋的佈局。
不知為何,莫名地,就讓人覺得有一種違和感。看似毫無章法,但是又好像排列的很有規律。
蘇文清也微微地眯眼看了看,說道:“這莊子的佈局是按照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來佈置的。”
“這麼說,是個迷陣?”木九久一聽五行八卦奇門遁甲就有些懵,這等高深的東西,她前世用不到,只是懂個皮毛。
“你問問這家夥怎麼走。”
“嗯。”蘇文清手淡著聲音問那人道:“知道怎麼走嗎?”
那人只默默地搖了搖頭。
木九久抿唇笑了一下,聲音竟溫和了一些:“不知道?先割掉他一隻耳朵。”
蘇文清崇拜的笑道:“九久高見,以後我聽你的。”
說著,很聽話的一揮匕首,只聽慘叫一聲,那人的耳朵就落到地上。
木九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別把剛才端木海給你的那藥用在我身上就謝天謝地了!”
蘇文清見她還記得這事,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鼻子,視線飄向了別處。
那人見此,逮著機會就對蘇文清小聲地說道:“公子,像這樣兇悍的女子要她作甚?我手裡面有好幾個絕世美女,絕對能讓公子眼前一亮,若是公子手下留情……”
說著說著,他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一直很溫和的蘇文清沒,臉色突地就冷了下來,手中匕首往前輕輕一推。
那人慘叫一聲,扭過頭看向自己的背後,就見那腰部的布料瞬間被浸出的鮮血染紅,濕了一大片。
他這會兒才知道,木九久那種嚷嚷得厲害的不算心狠手辣,這種笑裡藏刀的才是最恐怖的!
忙道:“我們過來的時候有人帶路,那個人……”
“被我們解決到牢裡了?”木九久想到這裡忍不住囧了一下,這算個什麼烏龍啊?
瞧見那人點了點頭。
木九久抬頭目光詢問地看向蘇文清:“你既然看出這房屋的佈局有問題了,那你是不是知道怎麼走出去啊?”
蘇文清抬起頭看了那些房屋一眼,慢悠悠地道:“看過豬跑的人,不一定都吃過豬肉啊。”
這句廢話的意思就是:不行。
木九久翻了個白眼兒,看著那人道:“既然他什麼都不知道,也沒什麼用了,解決了吧!”
“啊!不要!”那人立刻哀號,“我還有用,還有用!”
蘇文清的匕首往前送了送,立刻沒入他的肉裡,“你還有何用?可別玩兒什麼花樣兒!”
木九久輕嗤,“那先說你是誰的人?” 那人一聽立刻警覺起來,恐怖的朝四周張望,害怕從哪裡飛出暗器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