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半天竟說不出話來。
“記住好狗不擋道!”木九久帶著採詩揚長而去。
公孫慧一手捂著上面一手捂著下面,狠狠的望著木九久主僕二人遠去的背影,而後看到嚇得直哆嗦的婢女,上去就是一腳,罵道:“你是死人麼?要你做何用?!”
又是一腳,“看主子受欺負也不幫忙!”
婢女縮著身子不敢言語:這特麼是皇宮好麼?全帝都的貴公子都在大殿內,若是讓人知道你擋住人家打架,小姐你是不想出嫁了麼?
肖雪瑩整理了一下被公孫慧抓皺的衣衫,道:“十表姐何必跟奴才置氣,上次她掌颳了我,今天又打了你,這仇咱們記下了!”
公孫慧咬牙狠狠道:“木九久!我跟你誓不兩立!”
那邊採詩擔憂的問道:“小姐,她們一個是公主的女兒,一個是大長公主的孫女,若是對小姐不利可怎麼辦?”
木九久淡淡一笑,“不給她們點教訓,她們只會變本加厲。今天這種場合她們不敢鬧出來,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既而陰惻惻的一笑“好戲還在後面呢。”
採詩覺得她笑的滲人,但周圍都是耳目,也不多問。
見她回來,沈夫人暗暗鬆了口氣,她看到臨川公主的女兒出去,怕她們起沖突。
木九久給沈夫人一個安撫的微笑,回頭小聲問木婉穎和木婉靈:“你們都表演了麼?我沒錯過吧?”
木婉穎搖頭,溫和的笑道:“我準備的是歌舞,但自認並不出色,還是算了。”如果表現平平反而會起到反作用。
木婉靈則眨眨眼睛說道:“我還小呢,看看就是了。”
場上,木婉雲正素手翻飛的彈琴,含情脈脈的看著太子,嬌美的臉上泛著紅暈,眼裡秋波蕩漾、情意綿綿。
太子掩飾下眼底的厭惡,垂眸喝茶。
這個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因早就被他破了身,也無從查證。他在大長公主府眾目睽睽之下和她有了肌膚之親,怕是得納她為妾,以堵上悠悠眾口。
再說,沒有了木九久,他還需要木家的勢力。這種被戴了綠帽,還要忍下的心情,真的超級不爽!
直到木婉雲一曲畢,公孫慧和肖雪瑩才帶著丫鬟回來。
她們若無其事的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沒看木九久一眼。
這反倒讓木九久有一種要倒黴的預感,覺得她們肯定還會出招兒。 果不其然,等場上的表演箜篌的小姐一下去,公孫慧就迫不及待的走到殿前,對皇上行禮道:“皇上!您可知現在廣為傳唱的那幾首荷花詩可是出自木九久小姐之口,是不是也讓她表現一下其他才藝讓大家
認識一下?”
臥槽!果然沒憋什麼好屁,誰不知道原主常年臥病,除了繡花、看書什麼也不會啊。
沈夫人捏緊了手裡的帕子。
皇上微微眯起眸子,“哦?木九久你怎麼看?”
木九久不慌不忙起身走到殿前,跪地行禮:“請皇上恕罪,臣女各項才藝都無所成,不敢在禦前獻醜。” 公孫慧笑道:“九小姐也一直說不會作詩,還不是口出驚人,你對自己要求太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