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顧非墨帶著一眾侍衛追上來。
雲沐風冷哼一聲:“晚上教訓你!”身形一閃,幾個起落進了樹林。
“沒事吧?”顧非墨臉都嚇白了,看向雲沐風離去的方向,“那是誰?”
木九久幹咳了一聲道:“母親不放心,給我安排的暗衛。”
顧非墨沒有懷疑,心有餘悸的道:“九久還是不要再騎了,那邊樹林裡我著人備了茶水,咱們去那邊歇歇吧。”
小白馬討好的噴了個馬鼻子,她彎腰摸了一下它的長臉,“我還想再試試,它挺通人性呢。”
“那慢點兒!”顧非墨彎腰拉起小白馬的韁繩,幫她控制速度,二人就這麼騎著馬在草地上散步。
天很藍、草很綠,真的很愜意!如果不是老感覺有道冰冷哀怨的目光在偷窺就更美了!
草地的盡頭竟然有條小溪,二人翻身下馬。
此時護衛們也都下了馬,顧非墨的黑馬正好擋住了大家的視線,他一把摟過木九久,迅速在她粉紅的薄唇上親了一口。
艾瑪!誰說古代都是男女授受不親的?
趁木九久愣神間,他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眼神晶亮的道:“過兩天舅舅的傷穩定了,我就去木府提親!”
木九久感到頭頂一陣冷風掠過,完了!被那貨抓包了!忙轉身跑向小溪。
顧非墨以為她害羞,眼中繁星點點,用手指摸著嘴唇,嘴邊揚起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雲承睿策馬而來見他痴傻的樣子,奇道:“非墨被點xue了?”
顧非墨猛然驚醒,臉紅的如擦了胭脂。
雲承睿下了馬,從後脖領取出扇子,“你知道顧貴妃請你父母進宮是為何麼?”
顧非墨心中一驚,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為何?”
雲承睿“嘩”的一聲開啟摺扇,搖了搖,“可是衛太妃派人給本世子送的信,為何要告訴你?”
顧非墨的俊臉黑了黑,斜睨了他一眼道:“你不辭辛苦,追到這裡來難不成就是來吹風的?不說算了!”
雲承睿搖著摺扇看著不遠處和木乃梁玩溪水的木九久,惋惜的說道:“顧貴妃要棒打鴛鴦,讓你尚十公主。”
“什麼?”顧非墨大驚,“不可能!我是嫡長子,怎麼會尚公主?族內決定我四弟尚公主的!”
駙馬身份尷尬,歷朝歷代向來不能接近權力中心。有志氣的青年才子沒人樂意做駙馬。
而且除非公主不能生,駙馬不能納妾。這影響繁衍子嗣,所以長子一般也不會尚公主。
他是顧家嫡長子,未來的家主,擔當著振興家業、繁榮宗族的重任,絕對不會讓他尚公主!
雲承睿一臉的幸災樂禍,“誰讓你貌若謫仙、才情蓋世呢?十公主看上的是你啊!而且瑞王需要的是整個顧家和木家的勢力,你那隻知吟風弄月的弟弟是辦不到的。”
顧非墨臉色白了白,正色道:“謝謝你。”
雲承睿懶洋洋的嘆氣道:“誰讓我小時候不懂事,交友不慎呢,只好認命,替你勞心勞力嘍。” 顧非墨看著溪邊魂牽夢繞的人兒,暗暗下定決心,必須爭一爭,雖然很難,但就此認命他會遺憾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