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嗑了一顆瓜子用貝齒咬著送到皇上嘴裡,皇上含過瓜子仁的同時,重重的親了她的唇一下,把那嬌軟玲瓏的身子摟在懷裡。
皇貴妃像條蛇一樣立刻纏上去,嗲嗲的在皇上耳邊輕喚:“皇上~,您又不去早朝,臣妾會被言官彈劾的。”
皇上看著她那傾城傾國都不足以描述的絕色容顏,感覺著她緊致如二八少女的肌膚,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一把抱起那香軟的身體向軟塌走去。
宮人們都識趣的退出去,白日裡幹這檔子事,在這昭華宮是常事。
一件件衣物從帳子裡扔出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哼哼聲伴隨著呼吸聲傳出來,透過紗帳可以看到皇貴妃那曼妙的軀體像蛇一樣扭動,空氣中彌漫著不可描述的氣息。
許久之後,隨著一聲饜足的喟嘆,玄德帝癱在軟成一灘水的皇貴妃身上,“寧王還沒正妃、側妃,皇貴妃覺得木九久怎麼樣?”
皇貴妃用那如蓮藕般的玉臂纏上他的脖子,扭了扭身子,用婉轉的聲調兒道:“皇上~,太子退婚的人,怎麼能拋給阿離?”
“阿離不喜歡鎮國大將軍的勢力?”皇上被她扭動的又一陣心癢難耐。
皇貴妃含住皇上的耳垂,呢喃著說道:“臣妾和阿離有皇上的寵愛就足夠了。”
玄德帝對這樣的回答很受用,很快就又來了興致,啞著嗓子說道:“朕不會虧待你們母子。”
語畢又雄風大振,隨著皇貴妃的一聲輕呼,像脫韁的野馬縱橫馳騁起來,彷彿精力無窮。
這種彷彿年輕很多歲的感覺是在其他嬪妃那裡沒有的,這也是皇貴妃入宮二十年來聖寵不衰的緣故。
也是寧王如何不務正業、暴虐胡鬧也不會受到責罰的緣故。
琉璃宮裡,
顧貴妃一身紫色華服,正看十公主作畫,不住的無聲點頭。
顧貴妃是顧非墨的姑姑,生了瑞王。
十公主手持狼毫,穿著品紅對襟上襦、領口露出一抹牙色繡牡丹花訶子,在白宣紙上如行雲流水般潑墨揮灑。
待到一副花鳥圖完成,顧貴妃才拍手贊道:“樺兒琴棋書畫無所不精,當我顧家主母會不會委屈了?”
十公主嬌美的小臉兒上飄起紅雲,但沒有像一般閨秀那樣掩面而去,而是大大方方的說道:“非墨表哥相貌非凡、才貫四方,當得起天下最好的女子,樺兒怕表哥嫌棄呢。”
顧貴妃坐到錦凳上,宮女上了茶,“本宮已經宣家兄、家嫂擇日進宮了,到時就和他們談此事。”
十公主立刻施禮謝恩,“謝母妃成全。”
“樺兒為何如此見外?”顧貴妃示意宮女為她捶腿,“你雖然不是本宮親生,但自小養在這琉璃宮裡,本宮視你如己出,自然給你最好的。”
南月的宮妃如果位分不夠生了孩子是沒資格自己養的,只能交給高位的嬪妃養。
“樺兒也當母妃為生母,身家富貴都和琉璃宮息息相關,知道該怎麼做,”十公主大方得體,一點也不矯揉做作。
顧貴妃滿意的點點頭。
“母妃,那木九久和太子退了親,不如讓她給瑞王兄做個妾室,畢竟她父親可是鎮國大將軍,”十公主為表忠心獻策。 顧貴妃搖頭,“那樣木哲武會覺得受了侮辱,說不定會適得其反。你嫁給了顧非墨就什麼都解決了,他母親木夫人和木哲武的關系可是親厚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