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寧王咬牙。
雲沐風坐到椅子上,優雅的端起茶杯,“玲瓏夫人雖然是太子的人,但東西不一定是她下進去的,還是查清後再做論斷。”
寧王斜睨著他道:“他和皇後屢次派人殺你,你還替他說話?”
雲沐風輕抿了口茶,“那還不是因為你?若不是我能解你的毒,若不是我們的關系,他們會像水蛭一樣盯著我不放麼?”
韓瀟匆匆進來稟報道:“爺,大將軍府傳來訊息,木哲武脫離危險了。”
“本座都沒辦法,是誰醫術如此高?”雲沐風緩緩放下茶杯,姿態慵懶而高貴,還帶著方外修行之人的超脫淡然。
接到木哲武受傷的訊息,他在半路找了機會檢視了他的傷勢。
“是…….”韓瀟看著某人白皙如玉的脖子上的新鮮牙印兒,眨了眨大眼睛笑道:“木九小姐。”
“她?”雲沐風和寧王齊聲問。
韓瀟重重的點頭,興奮道:“聽說她把木哲武的腸子都掏出來清洗了一遍,然後又塞了回去,還用羊腸子做的線縫上了傷口。不過……”
他氣憤道:“現在外面都在傳她不知羞恥、傷風敗俗,看父親的身子。”
寧王嗤笑:“這木家是要沒落了,這時候還落井下石。左通,你去命人頌揚木九久拋棄世俗偏見,大義救父。”
雲沐風輕啟如點胭脂的薄唇,“謝謝了!。”
寧王邪魅一笑:“別客氣,咱們早就榮辱與共、息息相關了不是麼?”
韓瀟臉色一黑:“寧王殿下,您說話能不這麼含蓄麼?若讓女主子聽到,會誤會的。”
寧王的目光流轉在雲沐風的脖頸處的牙印上掃過,打趣道:“是得注意點兒,那個小狐貍可會咬人。”
這次輪到雲沐風臉黑了,這是那晚惹毛了木九久的結果,晚上非得告誡那小東西,不能咬人,至少不能咬露在外面的地方。
於是雲沐風見到木九久的第一句話就是:“看看你做的孽!”手指了指脖子上的牙印兒。
木九久的目光在他手指上的戒指掃過,嘻嘻笑道:“這才說明你是有主的人了嘛,這叫蓋章。”
雲沐風笑嘻嘻的湊近她道:“我的小狐貍,我也要蓋章!”
“哼!”木久久輕哼了一聲,“誰說我是你的?你不要自作多情!”
“嗯?”雲沐風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手上稍一用力,她便從凳子上被拽起,強行拉到他的懷中。
他低頭附在她耳邊哄勸道,“好好!你不是我的,我是你的,這總行了吧?”
雲沐風那溫熱的氣息薰染著木九久,讓她的耳垂、臉頰不由渡上一層紅暈,一股醉醺醺的感覺不知從何處漫出。
想起今天木慧翎和沈夫人的意思,是要撮合她和顧非墨的,她非常喜歡顧非墨這樣的型別,是以樂見其成。
但到時這貨怎麼辦?
不能再給他希望了,忙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雲沐風心中有些不踏實,哪裡肯依,複又把她擁在懷裡,“今天嚇壞了吧?”“嗯?”木九久掙紮了一下警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這府裡也有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