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一陣窒息,感覺肺部的空氣都被身上的家夥吸空了,這具身體太弱了,她所有的掙紮都是白費力氣。
感覺到她似乎沒了呼吸,他忙松開她的唇。她條件反射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慧明輕笑:“那天我就是這感覺,你真的差點弄死我。”
呃!木九久氣結。
氣喘籲籲的說道:“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你知道我那時候中了藥,根本沒意識,只是求生的本能而已。”
“可是我有意識,”他開始親吻她的脖子。
她渾身一陣顫抖,強忍著不輕吟出聲,羞怒道:“所以舒服的是你,我才是吃虧的那一個,你別懶著我了!”
慧明聞言身體一僵,周身寒氣四起,抬頭怒視著她,眼裡似要甩出冰碴子來,牙齒咬的嘎嘣直響,“你怎麼如此不知羞恥!”
“你知道羞恥,當時怎麼還讓我得手了?還幾次三番半夜跑到我房裡來?是不是也去過別人的閨房呀?”木九久毫不示弱。
慧明說不過她,低頭用唇堵住她的嘴,帶著怒氣和執著,粗暴而熱烈。
木九久被他吻的又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哼一聲。
這一聲像一支燃著的火柴掉到汽油上,慧明覺得“轟”的一聲,渾身就淹沒在火海裡,呼吸更加急切粗重。
木九久感覺到他身上熾熱的溫度,不可描述的地方慢慢的膨脹,最後抵在她的大腿上。
不好!木九久張嘴狠狠咬住他的嘴唇,他因精蟲上腦分了神,一個躲避不急被咬了個結實。
“嗯!”他痛的悶哼一聲,一股甜腥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口腔,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像被針紮一樣跳下床,閃身到了窗前,悄無聲息的躍了出去。又羞又怒在夜風中瘋狂奔跑,漸漸散去身上的熱氣。
木九久保持著那個姿勢仰躺在那裡,平複了一下心緒,才咬牙罵道:“真是個禽獸!這具身子還是個幹癟的小女孩兒,這都能起反應!”
她此時完全忘了那晚就是這具幹癟的身子像只女色鬼一樣瘋狂蹂躪折磨人家的事了。
被他這麼一鬧,完全沒了睡意。只好起來鍛煉身體,一邊練瑜伽一邊想,明天得做個沙袋,盡快提高體能。
尋找戒指的事也刻不容緩,這裡雖然有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的親情,有讓他砰然心動的美男表哥,不過還不足以讓她心甘情願的留下來,她還是想回到那個文明發達的時代。
不過從哪裡入手呢?首飾店?珠寶行?她是在古墓裡得到那枚戒指的,有沒有可能在古董店?
翌日一早,給沈夫人請過安就帶著黃氏、小桃、採詩上了街。
除了逛首飾店、珠寶行和古董店,當然也順便逛了其他店鋪。
這裡對女子的行為限制的很苛刻,覺得穿男裝出來很方便,又去了成衣鋪子買了裡外好幾套男裝。然後又買了些男子的發冠、發簪等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