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以可見她對王然的關心。
“咱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
塗離沒等王然再說話，突然開口問道。
王然楞了一下，面色微變，勉強的笑了笑道。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咱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那場聚會上麼？”
塗離看著她面上那微不可查的變化，搖頭道：“不是，你以前應該見過我吧？”
王然的臉色變了數遍，終於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只是她說出的話卻讓塗離也驚了一下。
“你果然比他聰明，如果是他是根本不會想到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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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塗離還是沒有打斷她，而是繼續聽著她的敘述。
“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說著王然看了看塗離笑了笑；“哦，不對，應該是他。”
她臉上的表情此時是坦然。
“你知道麼，我們在同一所大學讀書，那個時候的他身邊就圍繞著很多的女人，不過她們都是為了他的錢，並不是真正的喜歡他。”
“可是！”說著她臉上瀰漫出了一些怨望。
“真正喜歡他的我，他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我們一起讀了三年大學，可是他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製造著和他的偶遇，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
“你知道我的感受麼？”
她有些失態，有些歇斯底里。
塗離：“不知道！”
王然的表情明顯一滯，隨後嘆了口氣。“是啊，你不是他，也不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的感受呢。”
整了整心情，王然繼續道：“你知道我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麼，小時候雖然我們家很窮，可是依然很快樂，直到有一天爸媽從外面搬回來一尊神像，我的家就變了。”
“父親不再和母親住在一起，但是母親的屋中卻時常傳來那種聲音，而父親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掙扎，可是在我們家的生意突然好起來之後，就慢慢的釋然了。”
“你知道他在我多大的時候讓我去侍奉那個神麼？”
“十八，十八啊！”
“可我還是從家裡逃出來了，我考上了大學，離開了那個家。遇到了喜歡他，為他艱難的保留著清白的身子，只想獻給他。”
“只是他卻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啊！”
王然的臉上滿是猙獰，滿是不甘。
“所以，在它要得到我身子的時候。”
“我突然想到，我要和他一起死，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黃泉路上，我要和他結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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