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碧碧草一直在緩緩收束纏繞在他身上的藤蔓,所以花奴感覺如果自己一直不回答,到時候極有可能會被身上的這藤蔓直接勒死!
可是就算這樣,他也流著冷汗一聲不吭,氣節比起之前毫不猶豫的供出逍遙公子比起來高多了。
“你這麼做行不通。”見到此情此景,原本不打算說話的逍遙公子冷冷的看了那個花奴一樣,對蘇重錦說。
“這些花奴都是你一時興起救下來的,也就是說他根本不可能只是為了我們這次賭約來的。早在此之前,就已經埋伏到了我身邊,這種專門培養出來的臥底,只能用嚴刑拷打,簡單詢問是沒有用的。”
“你把這個人交給我,我來料理他。”逍遙公子說著,眼中的光芒變得十分冰冷。
蘇重錦思考了一下,覺得這方面也沒有什麼可跟他爭執的:“可以,但是你審訊的時候,我的人也要在場。”
“沒問題。”
這算應有之義,逍遙公子爽快地答應了。
花奴沒想到他們兩個交涉的這麼輕易,臉色大變。但還沒等他說話,逍遙公子已經沖著他猛地一揮袖,碧碧草松開,他整個人的身軀不由自主的越變越小,最後一頭飛入逍遙公子的長袖中。
把人抓住後,逍遙公子才看向蘇重錦。
“雖然這次算是你幫了我,我承你的人情。但是我們之間的賭約是不會變得。”逍遙公子冷冷地說,“你不要試圖抵賴。”
“我也沒打算取消,”蘇重錦說,“不過你就這麼想輸嗎?既然這個花奴一開始充當你的內應,那麼想必你也知道了吧,對我來說培養白百合已經不算難事了。”
“沒有親眼見到之前,我是不會承認的。”逍遙公子狂熱的說,“我只相信我親眼看到的‘奇跡’!”
“好吧。”雖然難以體會像逍遙公子這種狂熱究竟是什麼感覺,但蘇重錦倒能理解他。
之後的日子和之前發生的比起來,就變得比較波瀾不驚了。
那個花奴被逍遙公子帶走後,就一直經受著嚴刑拷打。審訊的場面太過血腥,蘇重錦沒讓春花和秋香去觀看,而是在守衛著魔心殿中的護衛裡挑了一個人,讓他們代替自己去監視。
一開始,那個花奴還能咬牙硬挺,可逍遙公子的審訊手段實在讓人大開眼界。
他的刑具竟然是他培養出來的那些花草。他把一粒種子種入那個花奴的身上,每日只是冷眼看著種子發芽,在花奴的身體裡亂鑽然後“破土”。過不了幾日,那個花奴就受不了這種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哭叫著開口了。
據他招供的,他其實是受上一代魔尊的指示,來尊主殿進行潛伏的。
因為他在上一任魔尊在的時候,就已經屬於尊主殿的僕役了,所以尊主殿換了主人後,也沒有被人懷疑的留了下來。
之後他幾次替上一任魔尊通風報信,將現在尊主殿的一舉一動傳遞過去。而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蘇重錦來到魔界的那一天,他又收到來自黑淵的命令,讓他想辦法除掉蘇重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