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用那種肆無忌憚的像是審視商品的樣子看自己,心裡很是不爽。
風卿閱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黎初。
他把小四硬塞到自己手裡的膏藥給扔到了床上,語氣很是臭“腳崴了手應該沒有忘掉吧,這膏藥我相信憑你自己還是能貼上的。”
黎初聽到這話也是眉頭一皺“這種忙你都不想幫啊,你說的對,我的手確實沒有斷掉也沒受傷,但自己貼膏藥總是不那麼方便,而且腳一抬就疼,難道閣下就不能屈尊幫我這個忙嗎?”
“不想幫。”風卿閱直接的拒絕了。
黎初看看身側的膏藥,也不動。
風卿閱轉身就走。
黎初竟然一點挽留的意思也沒有,而且什麼話都沒說。
這很反常。
風卿閱走到門口,微微停頓了下,最後還是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
黎初聳聳肩。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矯情的女孩子,自己貼膏藥這種事還是能完成的。
既然對方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那自己也不必去強求別人。
她坐了一會,自己開啟膏藥,給自己貼膏藥。
風卿閱走出來之後,並沒有著急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在走廊裡站了一會。
聽到房間裡傳來撕開包裝的聲音,他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黎初並沒有開口,這讓風卿閱有一些驚訝。
心裡也冒出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風卿閱又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黎初貼膏藥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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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女人自己貼上了膏藥。
而且此時她正盤腿坐在床上,看那樣子,並沒有很受傷。
他一出現在門口,立刻就讓黎初警覺了起來。
她的眼神凌厲的掃了過去,對上了風卿閱的眼睛,黎初微微一笑,收斂了犀利,笑的有點玩味和慵懶。“怎麼?沒想到我沒求你吧?”
風卿閱沒言語。
黎初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到了風卿閱的心坎裡。
“其實這點事呢,根本就不算什麼。”黎初道“做警察的怎麼可能不受點傷呢?我也沒有這麼柔弱,以前受傷也都是我自己隨便包紮一下,像這種扭傷跌打傷從來沒貼過膏藥。”
風卿閱聽了之後眉頭皺了皺。
對黎初這種把受傷掛在嘴邊,完全不當回事的樣子,很是不悅。
“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啊?”
“是女人啊,每個月都來大姨媽。”黎初道“很準時的,而且身體的特徵也很明顯,要不要我脫下來給你檢查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個女人?”
聽到這話風卿閱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懊惱自己剛才幹嘛要留下來跟她說這句話。
這女人簡直太可惡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而且說話的語氣也氣死個人,說出的內容也是那麼的讓人生氣。
聽到這些話,風卿閱的臉都微微的燙了燙。
黎初看到他這種反應,也是笑了起來“臉紅了啊?哦,我差點忘了,你現在還是個小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