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是那麼順利啊。”夏夏笑著揶揄她:“說說唄,也許我可以幫你呢。”
“你的熱心我明白,可惜這事啊,得自己品。”魏來自己也忍不住懊惱的笑了起來:“你家二表哥風睿熙先生,被動型的鼻祖,能把天給聊死,知道吧?”
“其實也沒有吧?”夏夏想了想,道:“我覺得能把天給聊死的是我們家大表哥顧蕭墨,那才是真的一句話可以把天給聊死的人才,等到你見了你就會知道了。”
“跟睿熙不一樣嗎?”
“不一樣。”夏夏肯定的開口:“長的不一樣,性格不一樣,如果說是雙胞胎,大概也沒有人相信,總之呢,很不一樣。”
“也這麼彆扭嗎?”魏來好奇的問。
“彆扭?”林夏沫撲哧笑了。“對,這個詞用來形容我們家大表哥那是絕對的合適。”
“是嗎?”魏來很是驚訝:“我真的想象不出來還有比睿熙更彆扭的人。”
“其實也不是彆扭吧,睿熙就是有些悶。”夏夏還是真誠的幫睿熙說了句話:“他很聰明,我總覺得你如果有點小心思的話,他肯定看得出來,只是不說。”
“那就是彆扭了。”魏來心裡有點緊張:“看出來了還不說,然後又悶得你心裡癢癢的,勾著你,那個滋味可不好受。”
“我大表哥悶了星光四年,你知道嗎?”夏夏把顧蕭墨跟星光這四年影片電話,關係曖昧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魏來更是無語了。
很久之後,她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續,彆扭異常。”
“可不就是嘛,我也覺得非常的彆扭,兩個人在一起多好呀,非得分開讀大學,分開就分開唄,還得掛著別人,就跟牽著這根線,你說這不就是放風箏嗎?看似自由,可那主人不鬆手,就是兩個結果,風箏回來,或者結束通話線,無論哪個結果,都是那個放風箏的人受益,你看多氣人。”
魏來聽後有些窒悶:“你這大表哥始終掌握主動權啊?”
“看似如此。”林夏沫道:“可是風箏也未必真的聽話啊,也許就掙脫了線離開了呢。”
魏來又是對著電話長嘆了口氣:“所以我才很失眠啊,糾結了一個晚上,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繼續喜歡這個人。”
“不是吧,你剛剛喜歡他就決定不喜歡了,你這感情會不會太隨便了點。”林夏沫驚詫的喊,又覺得自己這麼說可能傷人:“我的意思是,你得堅持啊,你看我,喜歡了榮利川那麼多年,很小的時候看他出道就喜歡他,現在結果也不錯啊。”
“大小姐,誰有你這麼大的毅力啊。”魏來雖然這麼說,可覺得自己心裡動心了,就很難剔除。
“你不會真的知難而退了吧?”
“不知道,我只是想說,如果很辛苦的話倒不如不動情,趁著早一點趕快把自己收起來。”魏來道:“就像是烏龜,縮在殼裡面也沒什麼不好。”
“你這麼悲觀,不像是你。”
“大概我真的被鬱悶到了,也許是失眠的後遺症,總之你當我是胡言亂語吧。”
“我今晚就走,你要不要來送我?”林夏沫想要給她創造機會,“你來送我,我爸媽把你載回去,你也可以見到睿熙,如何?”
魏來想了想,道:“不了,我不想要製造這樣的機會,有些時候,適可而止,要比上趕著好太多了。”
“你真理智。”林夏沫道:“換做我,大概要跑去了。”
“欲擒故縱吧。”魏來笑了起來。“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起來寫更新,你一路平安。”
就這樣掛了電話。
夏夏很久之後還覺得奇怪,一臉的不可思議,榮利川看她一眼,道:“你跟魏來說這麼多,被睿熙知道了,大概要生氣了。”
“誰會告訴他啊。”林夏沫不以為意的笑笑,然後伸手去抱榮利川:“我一會就走了,捨不得你怎麼辦?”
榮利川看著她的小臉,有些動容,想到很久再見,心裡就堵的慌。
他低下頭去,在她唇上啃了下,心情無比的複雜。
很想要繼續,可知道這丫頭該走了,她一直賴在自己這裡,很不好。
“我送你回去,你今晚跟家人吃個飯,就該回英國了。”
“這就走啊?”夏夏有點不捨。
“五點多了。”榮利川看看錶。“你回家剛好吃飯,吃了飯就該去機場了。”
“那你呢?會去送我嗎?”她其實很想要他去。
他點頭。“我也去送你,不過要躲起來。”
畢竟她的家人都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