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夏雨曦的手在身側握緊了成拳頭，望進林仲懷的眼底，“你想要我回到你身邊，所以用我做你情人的方式留下我，想要羞辱我，觀察我，最後再確定我是不是還夠資格站在你身邊？”
林仲懷的眸子陡然銳利起來。
在她眼底，自己竟然是如此卑鄙衡量各種利益的小人嗎？
他輕輕地笑了笑，眼底的森然那般冰冷，他放下手裡的檔案，注視著夏雨曦，冷聲的開口道：“夏雨曦，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要知道，我在你心裡，還有沒有一點點分量？”
她求仁得仁，想要的，也不過是他的感情。
她希望林仲懷能夠理解自己。
然而林仲懷卻冷笑了。
面對夏雨曦的質問，林仲懷只是冷冷的挑起唇來，視線注視著她，不說話。
夏雨曦也看著他，沒有迴避視線，望著林仲懷那雙同樣憔悴都是黑眼圈的眸子，裡面都是血絲，她的心揪了揪，有點疼。
良久之後，她才開口道：“仲懷，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這個問題，問出來，那麼讓人尷尬。
她知道自己要問。
夏雨曦渾身都沒有力氣了一樣，望著林仲懷，等待著他的回答。
空氣裡格外的靜謐，似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林仲懷注視著夏雨曦，眼神讓夏雨曦感到了陌生，那麼冷然。
她被他看的心裡漸漸地冷了下來，剛才一開始那種期待在漸漸地消退，那股子衝動也被消散下來。
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夏雨曦抿了抿唇，想要離開。
她尷尬的扯了扯唇，“沒，沒關係，是我自己強求了，我確實不該抱著幻想，對不起，打擾了。”
她趕緊轉身，在下一秒，眼淚撲簌簌的低落下來。
身後，林仲懷忽然沉聲道：“這樣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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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曦一怔，後背僵直，站在那裡，不敢回頭，怕自己落淚被人看到了。
林仲懷的語氣森森然的傳來：“你既然覺得我還喜歡你，那麼我也問你，你心裡還有沒有我？”
夏雨曦一愣，終於開口，語帶哽咽：“我當然喜歡你。”
女人比男人更勇敢的表達出來自己的心意，這樣很難堪，她夏雨曦還從來沒有這樣窘迫過。
她依然沒有回頭，也不想再等下去了，邁步要走。
“急著出去，想要再度離開，一別五年，或者是一年多嗎？”林仲懷的聲音從後面一字一句的傳來，字字珠璣，讓人邁不動步子。
“我沒有走。”她小聲道：“我跟唐先生什麼事沒有，沒有男女之情，我就是想要解釋一下這個，我說完了，去工作了。”
她走到門口，準備開門。
“我允許你開門走了啊？”林仲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竟然已經到了夏雨曦的身後。
夏雨曦一僵，不想給他看到自己落淚，就立刻開門。
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就被人給握住，阻止了下一步的動作，她整個人也被壓制在門板上。
夏雨曦的臉，也貼上了冰涼的紅木門板。
他動作太快了，悄無聲息，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走到了她身後的。
夏雨曦想要開口，卻被林仲懷給先一步壓制：“你這個女人，總是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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