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癱在了沙發上,睜開一雙眼看著眼前站在的男人,他像是一尊雕塑一般,最完美的身材,甚至於他的每一個部位都是如此的完美。
可他太殘暴,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是一個很男人的男人,卻不是一個溫柔的情人。
凌煙抬起手臂,輕輕地擦了下嘴上的血跡,疲憊的臉頰上是悽楚的神情,帶著一股木然的落寞。
她輕聲道:“亨利,帶我走吧,我們還是回去非洲吧!”
“怎麼?想走了?”亨利挑起來眉梢:“回來是你鬧著要回來,現在又要回去?”
“這裡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地,我還是回去你那裡吧,我想還是非洲適合我。”
“適合你什麼?適合我睡你?”亨利粗俗的開口。
凌煙沒有反駁,只是呆呆的看著亨利,輕聲道:“什麼都好,在你那裡,我是被需要的,在這裡我不是。”
“不是?”亨利忽然抬起腳踩在了沙發上,湊近了凌煙,捏住她淤青的下巴道:“你的父母不需要你?”
凌煙陡然一愣,眼底竄出來一抹驚慌失措來。
她回來,為了風熠宸,也為了父母。
現在父母年邁,風熠宸移情別戀,她一無所有了,連著蔡旭東都對她不復當初。
她不甘心,只有這個男人需要她了。
她想要跟亨利走。
“我的父母,也有自己的歸宿。”凌煙閉了閉眼睛道:“也許他們不需要我操心了。”
亨利伸出手,猛地捏住了她受傷的手腕。“為了別的男人割腕自殺,現在連你的父母都不要了,我記得你當初可是為了央求我放你走,千萬次取悅我,就為了回來看父母的,現在怎麼變了?”
手腕很疼,被割傷的地方現在還很疼。
又被亨利這麼蠻力的抓住,凌煙疼的眉頭皺起來:“亨利,我疼,你放開我。”
亨利輕笑,冷聲道:“為了別的男人割腕自殺,現在知道疼了?”
“我不甘心。”凌煙忽然抬頭:“你也知道不甘心的滋味,我不甘心,我的丈夫移情別戀,我的情人不再視我如珍寶,我怎麼能夠甘心呢?”
“珍寶?”亨利冷笑:“你可不是什麼寶,你是一個垃圾,一個臭垃圾。”
被侮辱,凌煙很是難受。
乾脆,她從沙發上坐起來,仰著臉看亨利,她美好的身軀在他眼前。
她知道,亨利喜歡東方女人。
他對東方女人其實情有獨鍾,她每一次的挑釁都是最終成為貓和老鼠的遊戲,樂此不彼。
亨利其實也樂在其中。
凌煙伸手勾住了亨利的脖子,一字一句道:“亨利,我不是珍寶,怎麼每一次你都是如此的樂此不彼,至少在你這裡我的身體比起你之前的女人要美好很多,你還是喜歡的。”
說著,她在亨利的臉上吹了一口氣。
亨利眉梢一挑,望著她,微微笑著,一抹邪肆從眼底冒出來,睿眸閃過一抹微光。
“嗯哼?”凌煙又是吹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