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力吐槽對方，掃了眼這位財政大臣的獨女，心想其隨身的家當應該不會令人失望。
“你確定不願為我效力？你知道你正在錯過一個別人擠破腦袋都得不到的機會嗎？”
“麻溜點，我趕時間！”曹哲目光瞟向不遠處山洞的方向，那裡隱隱有打鬥聲傳來，看樣子琉璃仙人已經和霧怪動了手，正是他趁機去偷襲的機會。
被呵斥一聲，莫里亞蒂這才不情不願地從儲物戒裡掏出一張面額兩百萬的不記名儲錢晶卡、拍到他手上。
“你的命就值這點兒錢？”曹哲摸摸下巴，有些失望。
“當然不是！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過我身上帶的錢只有這些，等離開後，你直接來財政大臣府邸，我再好好感謝你！”
說到“感謝”二字時，莫里亞蒂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對勁，彷彿要殺人似的。
曹哲也懶得計較，收起報酬就隱入了黑夜之中。
……
大夏首府。
異常霧霾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幾乎所有居民都被限制在了小區範圍，不得外出。
唯一還沒被霧霾蔓延的區域，就剩下了位於首府上城區東面的皇城。在數米厚的能量護盾保護下，異常霧霾難以浸入分毫。
位於皇宮內的皇家研究所中，數百位頂級大夏科研人員正緊鑼密鼓地分析異常霧霾。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探測、如何試驗，異常霧霾的成分都是正常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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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嗎？”
研究陷入瓶頸的蘇明月收到了帝御司司長的影片通訊。
影片裡，張允美身處一片濃郁白霧，周圍什麼也看不清，彷彿在光幕上蒙了一層濾鏡。
蘇明月揉了揉太陽穴，搖搖頭道：“沒有……或許只能等調查隊歸來，我們才有進一步探明其中緣由的可能。”
她所說的“調查隊”，其實是指跟調查隊一起進入萬森山脈的曹哲。
比起帝國的精英調查隊，她更願意把希望放在極有可能與異常霧霾有關的曹哲身上。
密室空間開啟後，異常霧霾就出現。很難不讓人覺得這兩者間有著什麼關係。
“聽說你把小雪留在安全區域，卻把曹哲特意派進了深入山脈的調查隊。這是為何？”張允美忽然問到。
蘇明月聞言，柳眉蹙起：“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不過是盡力保護他罷了。話說允美，你最近怎麼老是關心我家曹哲的事，這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內吧？”
“帝國國土安全防禦司，有義務保護每一位帝國子民的安全。”
“……又是這套說辭。”蘇明月翻了個白眼。
即便與張允美來往了數十年，她卻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對方了。
尤其是把機械肢體換成了生物軀體之後，其所作所為愈發的難以捉摸，就像現在，上一秒還在說正事，下一秒就扯到了她的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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