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不屑起來:“這個時候,那群白痴還真的以為跟邪族合作就能那我們怎麼樣,不知道唇齒存亡的道理?”
薇薇搖搖頭,一臉無可奈何的說道:“大族有自己的考慮,在他們的觀念裡,幾千年來做慣了上等人,絕不會放任底層的修者崛起,那樣無異於推翻他們的特權,就是寧願死,也不會接受我們的觀點的,應該說對於頑固份子。”
“那我們就徹底解決他們……幾千年了,時候為過去死在他們手上的人討一個公道了。”花少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在天心會裡,花少是最痛恨那些自以為是的大族,因此對於解決他們義無反顧。
而薇薇本身就是大族出生,以為還有像她這樣的人,畢竟不是所有大族的弟子得到的待遇和地位都是一樣好,有的還不如當年的巧焉。
不過經歷了大族的冥頑不靈,甚至將底層修者當成炮灰和作戰工具,心寒到了底線,幾乎沒有原諒的藉口,她便放棄了這種溫和相處的幻想,打算一舉解決這些大族。
兩人都同意,倪小樣也沒有什麼意見,趁著邪族還沒有重新帶來巨大的麻煩之前,就盡快解決這些問題。
器界裡,白紙鶴新建的第二軍有了以往的實力,這些都得益於招收的底層修者底子不錯和他們對這些大族的深通惡絕,每次戰鬥,勇不可擋,面對那些大族弟子,都是拼命相鬥,每一次戰爭都是他們快速成長的階梯。
此刻的他端坐在軍營的帳篷裡,看著牆上巨大的地圖,這是混入敵人城市以及投靠第二軍的人一同設計的地圖,每一處重要的關卡和山川河流和位置都標得栩栩如真。
重要的是這些大族各派的駐軍位置,白紙鶴能夠分清楚哪裡的防守比較薄弱,那裡是不能正面攻擊的,都牢記於心。
這張地圖就是那些大族也不可能有,現在的他們已經攻佔了五個大城,與對方的十幾個城形成對峙階段,不過白紙鶴清楚的明白,用不了多久,他們將會迎來大族的反攻,勢必會拋棄一些城市,逃往第一座城裡。
更糟糕的是他們得知大族暗地裡與邪族結成同盟一起對抗天心會。
現在的天心會成了整個世界的強大勢力。白紙鶴在三年前想都不敢想,只要能活下來就謝天謝地了,然而他現在確是活的好好的,而且不比那些大族差,有時候還能決定他們的未來。
“倪大人那邊有訊息了嗎?”白紙鶴轉身問道一旁等待的滄亥,聯絡外界的資訊是滄亥的工作之一,現在過去了一個多月,應該有什麼訊息了。
“是來了訊息,封神山的世界已經與世界重新連成一體,倪大人早早的就離開那裡,幾天後會到達器界。”滄亥說道。
“平安無事就好。”白紙鶴鬆了一口氣,繼續問道,“那與神器門聯系的邪人找到沒有?”
進入器界就只有一個入口,被白紙鶴派人緊緊的掌控,沒有他們的同意是不會讓任何人進入的,所以更不能相信那個陌生人就能夠擁有能力進入這裡。
如果查明那些邪人是如何進入器界的話,將來與大族的戰鬥會遭遇到邪族的襲擊,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白紙鶴對這件事非常的重視,讓滄亥親自帶隊,尋找問題的來源。
而想要找到那個進入器界的另個入口,或者說邪人躲過他們的封鎖進入器界的辦法就不得不找到那些邪人。
那些邪人現在到底去了那裡呢,白紙鶴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滄亥退去,白紙鶴繼續看著那掛在牆上的巨大地圖,陷入了沉思。
器界的戰場前線,兩軍隔著山嶺對峙,偶爾會有不少的小小摩擦。
今天,厘冰從一處草叢裡冒出了頭,看向對面的大族軍團的一處分隊駐地,現在的他已經是第二軍魔族分隊裡的小隊長,管理著百來魔族之人。
回憶起這短短兩三年經歷的事情,就像是天方夜譚,換成過去,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魔族在倪大人的天心會裡,漸漸的擁有了全新的地位和輝煌,特別是在戰場上,他們每個人都是優秀的戰士,每一次勝利都有不少魔族的功勞,可以說,魔族是天心會裡不可或缺的存在。
另一方面,整個魔族的精神面貌和實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會讓任何的種族忽視他們,而且還是那些大族頭疼和懼怕的存在,要是以前,魔族的人可是被那些大族逼到了困境之地,滅族的危險,現在嘛,情況反過來了。
這一切都是倪大人的功勞,魔族之人沒有一個會忘記他的。
突然,旁邊的厘鴨推了推他:“前面好像有點不對靜。”
“我看看。”厘冰順著厘鴨的指引看了過去,只見對面的軍營裡出現了一波分隊,大約三百來人,穿著比起一般的修者軍人等級高了兩個層次,可以說是精英裡的精英。
像這樣的地方,出現這樣特殊的隊伍就顯得不正常了,因為這裡不是戰略必爭之地,即便搶奪過去,也毫無用處,兩軍只不過是象徵性的派遣一小隊駐守在這裡,平時還真用不到,而真正的戰略必爭地應該在西北一處。
厘冰這些人過來也就是覺得平時沒有戰打,就隨便偷襲一下對方駐地,搞搞遊擊,給那些大族之人帶來麻煩而已。
“要不要給上頭彙報!”厘鴨繼續提醒道,“最近白大人不是說了嗎?讓我們注意一些異常的事情,及時彙報,是不是這裡有邪人的存在。”
經厘鴨這麼一說,厘冰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要是有,我們就賺大了,嘿嘿,白大人可是為這事發愁不少,滄亥帶領的潛隱都沒有發現他們。”
“那我立即上報。”厘鴨也興奮起來,這可是大功一件,然而厘冰立即拒絕了他的要求,“要是現在上報,我們的功勞還沒那麼大,厘鴨,你就不想搞大的?功勞更多一些?”
厘鴉覺得有必要阻止厘冰這樣冒險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