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放哨的修者都會帶上一枚,這是他樂意前來放哨的最大原因,在小聯盟裡效力,並不是無償的,花少為了鼓勵大家,凡是為小聯盟出力的修者都會獲得不少的好東西,比不瞬移靈符。
而且這次黃小寶發現上面重要的事情,回去彙報還可以得到更好的寶物,打著這種心態,黃小寶小心翼翼的在荊棘就像是一隻夜貓在荊棘叢裡穿梭。
越靠近靈力波動的來源,黃小寶就隱隱聽到許多雜亂的喝罵之聲。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大。
“大膽,竟然傷我聯盟之人,不想活了。”
“哼,賤奴不安好心,就是該殺,識相的乖乖受降,留你一個全屍。”
“我就說了,這群賤怒一個都不應該留,可笑聯盟裡竟然有人會為他們說話。”
“你可知我們都是聯盟裡離炭的人,敢傷我們,啊……我要叫離炭大人前來全殲你們。”
……
話音戛然而止,一陣靈力波動再起,便是傳來修者的哀嚎之聲,黃小寶平時就非常機靈,聽到那些人的話,就料定這一定時想他這樣的底層修者遇到了那群天殺的聯盟之人,咬牙切齒之下,從儲物袋裡取出攻擊靈符小心的靠近過去,拼著命也不要拉幾個人下地獄。
他原本就非常的痛恨那群聯盟之人,遇到同伴被襲擊,更不能置身事外。
然而當他趕到事發之地時,頓時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殺,不過不是聯盟裡的那些大族和門派對他們底層的修者屠殺,而是一個人,對的,就是一個人對一群的修者單方面的虐殺。
那是一個少年,穿著粗布長袍,似乎許久沒洗,上面還有不少的撕裂的破口以及黃泥,淩亂的頭發隨意的束在身後,稚嫩的臉盤卻說不出的堅毅,但是氣質上卻是說不出的霸道,這種強烈的反差讓黃小寶心裡砰砰的亂跳。
那名少年的實力與花少相當吧,但是他散發的修為卻只有凝脈期初級,卻是面對對面三名凝脈期修者都是隨手虐殺,對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不,不,黃小寶轉而想到,花少是金丹期修者,但是面對三名凝脈期修者以及十來名築基期修者也不會殺得這麼輕松,而且對方連法器都沒有,就是一張靈符也沒有釋放,或許是對方速度太快,黃小寶看不清楚,之間那名少年隨手一揮,就是一道光芒擊出,威力無比。
不到十息的時間,地上就躺了所有的聯盟之人,只留下一個活口,只見那名少年踩在對方的臉上:“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死。”
“大人,大人饒命,我……我不知道大人,所以……”唯一的活口淚水橫流,嚇得連屎尿禁不住流出,汙臭的氣息傳來,令人作嘔。
“這是哪?”
“這是紅溟域的亂峰山,往北就是雁去城。啊,大人,小的不是故意冒犯,是那個該死的厲海巖,是他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都是迫不得已的,大人饒命啊。”那名修者躺在地上不停的哀求。
“你的廢話是不是太多了。”少年腳下用了用力,就看到那個修者的臉沉進了地面泥土小半,鼻子和嘴上頓時流出鮮血。
“最後一個問題,丹界怎麼走?”
“丹界,丹界,啊,只要經過雁北城往東再走半個月就能到了,大人。”這次那名修者沒有繼續求饒,事實上,當他喊出大人的時候,就被那名少年一腳將臉完全踩進了土裡,這名修者死的不能再死。
三個月的時間,倪小樣幾乎穿過了整個世界,這還是倪小樣不停的趕路,途中根本就沒有怎麼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倪小樣也藉此瞭解這個世界大部分的情況,無數的城鎮村落,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遭到邪族的肆意破壞。
屍橫遍野,遍地空城讓倪小樣心情很不好受,無數的修者被邪族屠殺無可厚非,人和邪族原本就勢不兩立,無法共存,哪怕符文界的天符會都必須接受邪力的灌注才會得到邪人的認可,但是,死的人幾乎是底層修者,而那些大族和門派毫不猶豫的將這群人當成炮灰用來減緩邪族大軍的侵入,好盡快逃跑。
不僅如此,他們為了不讓這些底層的修者成為邪族之人修行的資源,展開史無前例的大屠殺,事實上,死的大半都是這些大族和門派的堅壁清野,倪小樣還是從不少倖存的底層修者中得知到了資訊。
這就讓倪小樣對這些所謂的大族和門派之人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殺一個,殺一千一萬都不會錯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