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炸響,空曠的草坪上出現兩個戴著兜帽得人,一身黑漆漆的黑袍子把兩個人全身上下都包裹起來。
“西茜——等一等!”一道尖刻的女聲從兜帽下穿出來。
前面的人甚至連步伐都沒有放慢,快步走過一間間廢棄磚頭堆砌的矮房子。
蜘蛛尾巷的河流已經被終日煙燻繚繞的黑煙給薰黑了,上面飄浮著透明的塑膠袋和空空如也的飲料瓶,因為附近的化學工廠,周圍寸草不生。土地裸露出棕色的地皮。
“西茜,納西莎!你聽我說,那個人不可信任——”後面的身影伸出手緊緊拽住了被叫做納西莎的女人。
“回去,貝拉。”納西莎狠狠甩開了叫貝拉的女人的手。
兩個人經過一番爭吵,來到巷子中最後一間房子面前,敲響了破舊的木板門。
門被拉開一條縫,屋內暖黃的光暈照到了門外兩個人的臉上。一個頭發半長的黑眼睛男人出現在門縫中。
外面納西莎摘下了兜帽,露出金色幹枯的頭發,面容十分憔悴。
“西弗勒斯……我有事要和你談談。”納西莎顫抖地開口,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抓住面前唯一一根浮木。
眼前的男人正是那根浮木。
門後,斯內普沉默了許久,把拴在門框上的銀色鐵鏈取下來,開啟大門。
屋內和外面慘兮兮的場景完全不同,客廳內,老式汽燈微黃的光暈努力照耀了整個客廳。深棕色牆紙一個邊角不露的把整個客廳牆壁包裹住。橡木製的書架擠滿了各種有著奇奇怪怪名字的書本,其中夾雜著幾本暖色調封皮的厚書讓整個書架不至於過分沉重。半新不舊的沙發被淺灰色亞麻沙發套包裹住,前面的小茶幾上擺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旁邊攤開了一本寫滿筆記的書本。空氣中似乎還有一股甜甜的花香味。
平日裡養尊處優,現在神經高度緊張的兩個女人似乎沒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對。
“很抱歉——這裡什麼都沒有,恕招待不周——”斯內普絲滑的聲音響起。
貝拉特裡克斯發出一聲嗤笑,不屑的環顧了周圍簡陋的環境。
“我想——兩位光臨寒舍——不是為了參觀——”斯內普諷刺地開口。
“西弗勒斯……我…我無法想到還有什麼人能幫助我了……”納西莎捂住臉,雙肩微顫。
“西茜,管住你的舌頭!特別是當著眼前這個人!”貝拉特裡克斯沖著自己妹妹嘶吼道。斯內普只是挑挑眉,拿起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面色如常的把桌子上的書本合上。
兩個心高氣傲的貴族女巫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剛剛書本上工整的就像是印刷出來的字型。如果是盧修斯.馬爾福到此的話,他一定會發現書本上的字不屬於自己好友。
變成胖達的阿莎梅爾在沙發底下把自己團成一個足球。一分鐘前,她正在向斯內普教授請教問題。是的,五年級暑假,阿莎梅爾又恢複了到魔藥教授家補習的日子。
兩個流淌著布萊克血脈的女巫的到來,打亂了屋內兩個人的計劃。為了不讓門外兩個成年巫師懷疑到屋內的魔力波動,阿莎梅爾不得不手腳飛速的把茶幾上多出來的一個杯子、餐桌上多出來的一套餐具,沙發上小熊熊抱枕一口氣塞到沙發底下,時間已經來不及讓她跑到樓上,並且年代久遠的木梯來回上下會發出咯吱的響聲。
阿莎梅爾不得不用一點點魔力輸出,讓自己變到阿尼瑪格斯形態。
胖達阿莎梅爾清晰的聽見外面三個人說話的聲音。斯內普教授用完美無懈可擊的解釋成功堵住貝拉特裡克斯的嘴,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的話,阿莎梅爾簡直要為教授鼓掌了。
雖然埋伏哈利的計劃被阿莎梅爾一打岔,讓食死徒和v叔多日的心血付諸東流,但因為這件事盧修斯.馬爾福是行定負責人。德拉科依然被賦予幹掉鄧布利多的使命,來彌補馬爾福家主的失誤。
納西莎和斯內普教授依然按照原著裡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
躲在沙發底下的阿莎梅爾已經轉動自己的熊腦,她要想一個萬全的法子,讓斯內普教授和德拉科都免於懲罰。
作孽呦,難死個熊了!胖達阿莎梅爾四肢攤開,熊臉上滿滿都是不高興。
突然一隻大掌抓住她的熊掌往外拽,阿莎梅爾奮力掙紮,但還是被拽了出來。
面無表情地斯內普:……
熊臉上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的阿莎梅爾:……
斯內普盯著腿上把自己縮成一個球的生物,生物兩個眼睛周圍有像黑眼圈的一樣的毛發,斯內普感覺自己心裡某一個角落變得柔軟,忍不住伸出手在小熊貓頭頂上摸了摸。
被教授摸頭的阿莎梅爾:角色不對啊,教授……
五年級暑假一晃而過,阿莎梅爾再次踏上旅程。格蕾絲看著馬上去‘撞牆’的小女兒有些欲言又止。
路易斯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肩膀,“小貝爾不會有事的,我們已經把那個世界所有報刊都訂閱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