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口袋裡拿出幾顆大白兔奶糖,遞到她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糖裝在口袋裡,反正每天上班的時候,他都習慣性的把糖放在口袋裡。
原因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想不明白,有一次到了公司,他發現口袋沒有糖,立馬叫楚特助買了一袋放在抽屜裡。
簡童抬頭,就看到面前的大白兔奶糖,她的眼眶又開始積累著淚水。
這麼多年了,他還記得她最愛吃的大白兔奶糖,這是高中的時候,每次不開心時,都會從口袋裡拿出來吃。
他知道了過後,每天往自己口袋裡準備幾顆糖,久而久之,養成了一種習慣。
她每次心情不好時,他都會遞給她,然後,她自己不準備了,都是由他準備。
所以,當現在看到這幾顆糖時,她想到了以前的時光。
淚水一滴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掉,許初染不知所措,怎麼就哭了?
他幫她擦掉淚水,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簡童看著他,他的眼眸依舊那麼好看,像黑夜中一顆閃亮的明珠。
可是,就是沒有曾經對她的那種感覺,許初染,是你變了,還是我要求太高了?
簡童的淚水不斷的流,許初染不停的幫她擦,直到她的淚水流不出來了,簡童這才收起自己的情緒。
“許初染,既然你一直不說,那好,我來問”簡童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當年,為什麼失約?還有,為什麼這五年你都聯系我?”
簡童說的許初染一句都聽不懂,當年?失約,不聯系她?當年他認識她嗎?
許初染疑惑,他查過簡童得資料,但上次高中同學聚會上,所有同學他都認識,唯有她,一點對她的記憶都沒有。
許初染再次回憶,依舊沒有對她的印象,這時,上班的鈴聲響了,簡童看他半天說不出話來,嘆了口氣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楚特助也回來了,一回來,許初染叫他過來。
“許總,有什麼事?”楚特助問道。
“我有事出去一趟,下午的會由你主持,有事打電話。”
什麼?楚特助表示驚訝,總裁大人,拜託,下午的會他哪裡主持的了,那些高層不把他五馬分屍了才怪。
“許總,可是下午的會必須要您親自主持啊,我怎麼—”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許初染打住。
“要麼主持,要麼推遲到明天,你自己決定。”
許初染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楚特助在那裡憂愁。
這個會哪能推遲到明天,這關繫到今年一年的訂單與銷售。
好吧,被宰就被宰吧,豁出去了!楚特助抱拳,整理好資料,然後叫上簡童,打算一起去會議室。
“許初染人呢?”看到是楚特助去會議室,簡童問道,剛才不是還在嗎?
人一下又不見了,難道他不知道這次會議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