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婉萱乖乖應了一聲，眼底都是璀璨的笑意。
看著這樣的笑容，席聖昱有些恍惚。
有那麼一瞬間，他有點找到和唯惜之間的感覺了。
他在心下斥責自己。
最近怎麼能有一種和唯惜產生距離的錯覺。
那就是他的唯惜。
席聖昱轉身走出辦公室，門也關上了。
方婉萱終於鬆了一口氣，闔上手裡的英文書。
她根本看不懂原文書。
煩躁地丟在茶几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起身在這間偌大又豪華的辦公室裡觀光。
她看到席聖昱的辦公桌上，放著他和陸唯惜的合影。
他們靠著彼此，笑容幸福甜美，連周圍的風景都變得黯然失色。
方婉萱緊緊抓著相框，恨不能掰碎扯爛。
她回頭看看門口，見沒人，將這個相框塞入自己的包裡。
席聖昱開完會回來。
“唯惜，餓了吧，我們下樓去吃飯。”席聖昱的心情好像看上去還不錯，說話的語氣也比之前和悅了。
方婉萱很高興。
席聖昱將手裡的檔案，放在辦公桌上。
他驚訝發現，一直放在辦公桌上的相框不見了。
“我的相框呢？”他急忙倒出尋找，也沒找到他和陸唯惜的相片。
他喊來秘書，追問誰動他辦公桌上的東西了。
秘書嚇得臉都白了。
整個公司都知道，席總辦公桌上的東西不能動。
尤其那張照片。
誰敢動？
除非不想活了。
方婉萱笑著挽住席聖昱的胳膊，幫秘書解了圍。
“聖昱，我們再照一張好了，一張照片而已。”
“一張照片而已？”席聖昱蹙著濃眉，眼神疏冷又陌生地看著身邊嬌小的女人。“你難道忘了，那張照片對於我們代表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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