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璽敲著二郎腿，端著一杯酒，斜斜倚在椅子山，準備看好戲。
華都的燈光比較暗，又閃來閃去，故而看不清楚那個女孩的模樣，只是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那個女孩似乎第一次涉足這種地方，看上去很不安，緊緊抓著身邊男人的大手。
就在殷璽以為，那個女孩子站在入口的過道，不會進來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先男人一步走了進來。
有意思，還有主動想要獻身的。
只是那個男人，怎麼看上去好像有點不願意進來似的？
反而顯得，好像是女孩要來，硬拽著自己的男友。
殷璽藍眸一轉，難道這個女孩是華都的員工，故意穿著普通，去外面騙男人過來消費的？
華都赫赫有名，從不缺有錢的顧客，但也不保證一些想拉業績的女人出去找金主。
女孩似乎感覺到，男人不想往前走，便又拽了男人一把。
“我不敢孤身一人來這種地方，所以才拽著你來，你在我身邊，我還能踏實點。”
女孩很小聲地對男人說。
男人沒說話，跟著女孩又往前走了兩步。
傑林斯實在受不了隱約的喧鬧，便要走，被殷璽再次拉了回來，還向著女孩子的方向努努嘴。
“看會戲再走。”
長夜漫漫，無聊的很，這麼早回去也沒事做，不如看看那個滿身寒酸的女人，來這種高檔地界，到底要做什麼。
況且，那個女孩越走越近，殷璽便越覺得眼熟。
這個時候，幾個一身痞相的男人，不那麼友善地攔住了女孩和男人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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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似乎怕了，本能想後退一步，可身後的男人，明顯沒有保護她的意思，她也只能壯著膽子站在原地，和那幾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幾個壯漢對視。
幾個壯漢目光好似刀子，在女孩身上上下打量。
為首的男人道了一句，“不愧是爺看上的女人，有點姿色！”
“我是來要錢的。”女孩趕緊糾正。
幾個男人鬨笑起來。
“我們當然知道，你是來要錢的！”
“不過我們爺發話了，在要錢之前，你必須先取悅我們爺！”
殷璽聽到這裡，興致更高，“有點意思啊！帶著自己的男朋友過來，是跟別的男人要錢。”
“沒看出來，這女孩子很會玩嘛！”
只是不知道，那幾個壯漢口中的“爺”是何許人也。
女孩也顯然不知道，一臉茫然地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騙了我的錢，還這麼理直氣壯！”
女孩回頭看向身後的男人，“王楠，是你說的，只要來拿錢就好，為什麼還要取悅？”
那個叫王楠的男人，瑟縮了一下，乾巴巴笑了兩聲，又後退一步。
“佳慧，你……你聽我說哈，這幫人不好惹，最好他們讓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你什麼意思？”女孩吃驚地望著自己的男朋友，臉色一片煞白。
殷璽聽到這裡，總算想起來這個眼熟的女孩是誰了。
鄭佳慧！
就是那個在a市因為一屍兩命，掀起好大一場風浪，鄭佳倩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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