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我有事情想要請教你。”司馬柔淺笑盈盈,直接關上了病房的門。
最後,奧斯曼只是見到了司馬柔神秘的微笑。他不清楚司馬柔哪裡來的自信,想要跟床上的某人探討一下,結果那位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不要交談的樣子。
“老實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把妹妹交給我,你可以自己照顧。”奧斯曼一番掏心窩子的話,都變成了自言自語。
打從第一次見到司馬浩南開始,他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這麼驕傲的男人,絕對不會輕易低頭,更不會害怕任何的困難。
“你相信嗎?我們還會再見的。”司馬浩南沒有睜開眼睛,臉上卻是甜蜜的笑容。
“我明白了,你堅定這樣的想法,才能讓自己面對死亡,讓自己的死亡充滿意義。我真的很佩服你,一般人沒有那股子勇氣。”奧斯曼知道自己等不到答複,默默的退到病房邊。
想他自詡紳士,竟然也幹起了這種偷聽牆根的舉動。
“什麼事情?”聽到司馬柔的請求,冷彩虹擋在了金弦之的面前,深怕司馬柔會將怒火轉移到金弦之的身上。
“如果你想問罪的話,我任由你打罵。但弦之不行,你應該知道他體質的特殊性。”他們是對不起司馬浩南,如果能讓司馬柔舒心,她可以付出一切。
“呵呵。”司馬柔覺得眼前的一切特別的諷刺,“我的哥哥為了救你們的孩子癱瘓了!你們明白癱瘓的意思嗎?全身不能動,像個玩偶一樣任由別人欺負!”
縱使哥哥付出這麼多,依然得不到冷彩虹的憐惜,她只會擋在金弦之的面前。
原來不愛一個人,竟然是這樣的殘忍。
“金先生,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要和你說幾句話。至少我哥救了你們的孩子,難道我連和你講幾句話的資格都沒有嗎?”司馬柔舉起雙手向前,腳步放緩。
她掛上一抹淡淡的笑容,可笑意未達眼底,看上去一片涼薄。
“彩虹,幾句話而已。”金弦之將彩虹拉到身後,沖司馬柔點了點頭。
“可是……”彩虹猶豫。
她認識的司馬柔不是這樣的女人,浩南哥發生了重大的變故,而司馬柔卻對他們展露笑顏,這也太詭異了。
“你自己小心一點兒,不要太靠近,小心過敏。”但是她並沒有拒絕的權利。
“我們可以去無菌室,我就是想問問經濟上的補償。”司馬柔轉過身,背對著他們,走在前面。
她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
司馬家的主張是有仇必報,絕對不當傻子。金弦之和冷彩虹這對惡心的夫妻,還是永遠的分開吧!
“你想要多少錢?還是股份?”金弦之走進了無菌室,看著女人平靜的站著。
直覺告訴他,司馬柔並不是來要賠償的。
“我哥是個傻子,救了你的兒子,還想要拯救你。金弦之,餘生你都應該感謝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