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說。
“那聽王總的。”
謝東文笑了笑說道。
“我請客歸我請客,但是你掏錢啊。”
王樂是一點都不客氣地說道。“你請客,我掏錢,這算什麼呀?”
“我這麼多天都不在公司了,公司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再說了,我現在的財政大權被我老婆給奪走了,你就可憐可憐你王哥好不好,等回頭我有錢了再請你好吧?”
“好吧,好吧。”
謝東文見一直都是很要面子的王樂此刻居然開始了求人,忍不住笑了,“怎麼,你的財政大權也要交出去了,這麼有了一個兒子,居然把自己都囚禁起來了一樣。”
“可不是嗎?我這就是拿著繩子把自己捆綁起來了,哎想想都後悔了啊。”
王樂很是無奈地說道。
“後悔什麼,人家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你就要當爹了。”
謝東文說。
“誰告訴你是兒子的?”
王樂問。
“難道你不喜歡女兒嗎?”
“我就喜歡女兒啊,但是我們家的老太太喜歡兒子,非要說是孫子,孫子的。”
王樂繼續地說道。
“行了,行了,那請客的時候你要來啊,不能錢沒有來,人也沒有來啊。”
謝東文說。
“那是自然的。”
結束了和王樂的通話,謝東文準備回到公司,重新清醒的謝東文感覺生活是那麼的多姿多彩,不想是夢遊的時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顏色的,但是具體是什麼顏色,自己似乎並不記得,只記得,無論到了什麼地方,那裡都有一種特殊的顏色,那個顏色而且不是正常的顏色。
此刻,甚至就是看看計程車的司機也是那麼的親切。
謝東文呢想起了那些為國捐軀的勇士們,他們為了祖國的繁榮強大,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想想人的一生應該有多麼的漫長和偉大,但是為了別人,他們毫不猶豫地走上了前線。
謝東文想,他應該為這個城市做些什麼。
但是做什麼呢?
給這個城市捐獻一些錢,如果是捐錢的話,似乎沒有必要了,因為捐出去的錢不一定用在該用的地方,那還不如好好地和老頭子學習學習醫術,然後把這個偉大的國醫發揚光大,然後幫助無數的病人解除病痛,那豈不是最大的貢獻了嗎?
這麼想著,謝東文就想著家裡的那些書是不是能夠,家裡應該有一個大容量的錄音裝置,把徐爺爺說的一切都給錄製下來。
謝東文現在所能想到的醫書不過是黃帝內經,難經,神農本草經,傷寒雜病論等等,但是他發現,他的腦海裡還有一些是以前說不熟悉的東西,比如一些藥的性味歸經。
他所為的不熟悉,是因為他以前沒有系統第學習過,但是此刻卻裝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