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因為我現在已經離婚了,你無權干涉。”
“我告訴你,不行。”
陳靜有些耍無賴地說道。
“憑什麼不行?”
謝東文再次結束通話了電話,但是經不起陳靜反覆地撥打,只好再一次地接通。
“你掛我電話就是你心虛”。
陳靜幾乎是吼叫著說道。
“我心虛什麼呀”?
“你就是騙我了”?
“騙你什麼”?
謝東文問道。
“你騙我,你說你的工資只有那麼一點,好讓我和你離婚,然後你找漂亮的年輕的,你的工資不止那麼一點,你把錢給我,不,我不要錢,我要和你復婚”。
陳靜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味道,丟擲了一個炸彈,差點把謝東文炸了個外焦裡嫩。
“什麼,你吃錯藥了吧”?
謝東文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這都怎麼啦?沒有離婚的時候逼著離婚,離婚了又要復婚?
“你才吃錯藥了,你騙我,你出軌,我要復婚——”
陳靜似乎有些語無倫次,因為她的邏輯已經完全沒有了邏輯。
“我不同意”。
謝東文堅決地說道。
“你同意也同意,不同意也同意”。
陳靜也是寸步不讓,似乎謝東文和她不是已經離婚了,只是吵了幾句嘴而已。
“要是沒有其他什麼事情,我掛電話了,我還有事情,公司裡一大堆的事情要辦呢,好不好?”
謝東文知道如果強行掛機,只能是無休止和地爭吵,只好商量著問道。
“反正我說了,我要復婚”。
陳靜重複地說道。
謝東文只好結束通話了電話,等了兩分鐘,見陳靜沒有打過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腦袋裡已然全部都是漿糊了。
頭疼,不講理的女人真是頭疼?!
趴在辦公桌上,謝東文已經理不出任何工作的頭緒了。
和謝東文一樣頭疼的還有王樂——謝東文的頂頭上司。
就在昨天,程麗從隨便西餐廳出來之後,就把電話打給了王樂。
“表哥,這一次你無論如何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