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不是長久之計啊,你怎麼說話沒頭沒腦的?”
老頭子批評道。
謝東文坐了下來,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如果他謝東文和宋文熙在一起的時候,旁邊沒有老頭,這個時候出現了病人怎麼辦呢?那豈不就是穿幫了。
“那你說怎麼辦?”
老頭子問道。
“那,要不,你就交給我一些東西吧,要不然我真的擔心穿幫,其實,穿幫倒是無所謂,如果真的有人要死了,宋文熙又說讓我救,而我不會,豈不是等於貽害生命嗎?”
謝東文解釋道。
“這可是你自己要學的,不是我逼的吧?”
老頭子來勁了,笑呵呵地看著謝東文說。
“嗯,是我自己要學的,我只是想能在危急的時候救人的性命,我不給人看病。”
謝東文道。
“不管是危急的時候,還是平時,是不是都是救人啊?”
老人教訓道。
謝東文點頭。
“嗯,今天的酒不錯,味道很好,我很喜歡。”
老人忽然轉變了話題,砸吧砸吧嘴說道。
“徐爺爺,你倒是說,你教不教啊?”
謝東文見老頭沒有表態,有些著急地問道。
“教你可以呀?如果教你了,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徒弟了,雖然咱們拜師儀式可以免了,但是你是不是得有些東西孝敬孝敬師父啊?”
老頭子又抿了一口酒點撥道。
看到老頭子得意的神情,謝東文有種上當的感覺,忽然怒道:“徐爺爺,我怎麼感覺這都是你逼的?”
“哈哈哈哈……”
老人大笑了起來。
“你可以不學啊,那我就不管了啊?”
老人說完擺擺手,又一口酒一口菜地自斟自飲起來,彷彿陶醉於其中。
“管殺不管埋,行了行了,怕了你了。”
謝東文只好認輸。
“徐爺爺,那你還要吃點什麼?”
“你是在問我嗎?嗯,這個態度還行,我不是說了嗎,今天的這個酒還不錯的,醇香綿柔,是好酒,不過,如果再厚一些就好了。”
老頭子嘻嘻一笑說道,說完,舔了舔只剩下幾滴酒的酒瓶子,嘖嘖說道。
“你現在喝的是一百五十一瓶的,那我就給你三百塊一瓶的好不好,徐爺爺。”
“那就隨你了。”
謝東文起身去買酒,他知道老人的飯量,剛剛買的酒菜只是第一輪,所以這一次不但買和好酒,還又多加了兩個菜,坐下來和老人一起吃飯喝酒。
老人喝飽喝足,,顫顫巍巍地起來,簡單地洗了洗臉,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倒頭就睡。
“徐爺爺,你還沒有教我呢?”
謝東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