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就不教，我自己來。”
時哲：？
眼看著在自己身邊的蘇念凡退後一步遠，回到自己的那個弓箭架子旁，隨意拿起弓箭就拉開了弦。
時哲便又立刻湊過去，強勢的握住她的手，將她往正確的姿勢上帶。
“晚了，我已經開始教你了。”他出聲。
蘇念凡：？
“你這是耍流氓。”
“就耍了。”時哲繼續自己的動作，拉著蘇念凡的手，“交易成功，你無法退款。”
“我要給你差評。”蘇念凡最後的倔強。
“那就給吧。”時哲一笑，頗有些惡作劇得逞後的欣喜。
下一秒的動作，時哲帶著蘇念凡稍稍拉開弓，讓她瞄準十米外的靶點。
他細聲細語的聲音在蘇念凡的右耳旁響起，“你看這裡，對準那張靶紙，找到那個感覺，然後輕輕鬆手就可以了。”
他淺淺的氣息時不時輕拍在蘇念凡的耳旁，帶動著她耳邊的碎髮，拂著她的面板。
略有些癢，也有股麻麻的軟流疏通而過。
蘇念凡片刻間失了神。
同時時哲的手一鬆，只剩她一人力氣的她一時間稍稍往一旁側了一下。
弓箭已經被彈了出去，力度剛剛好，就是有點偏。
這一箭顯然沒能中靶，但對蘇念凡來說，她的注意力也全然沒有在弓箭的弧度上。
而是還沉浸在放在那一刻中。
心跳也隨之快了些。
“可惜了，差一點、”時哲並沒有察覺到蘇念凡的異常，他略惋惜的看著射偏在牆上軟板上的箭。
“嗯……”蘇念凡輕聲回應。
但時哲方才說了什麼，她都沒有注意到。
“再來一把？”時哲看向她，問道。
同時蘇念凡的神色也恢復了正常，她點點頭，“行。”
時哲將架子上的弓箭拿起，遞給蘇念凡，但這次只站在理她一步距離的地方看著她的動作。
“這次你自己來，要領剛才我已經跟你說過了。”
蘇念凡愣愣的點點頭，“噢。”
實際上內心：都說過了？剛才他都說了些什麼來著？！
“你試試。”時哲在旁邊將所有東西都遞給她，隨後觀察著她。
蘇念凡抿了抿唇，努力回想著方才時哲說過的知識點。
她的動作略顯笨手笨腳，除錯了許久才鬆開自己的手，讓弦帶動著弓箭彈了出去。
但由於力氣用得不夠，所以這支箭華麗麗的在空中幸成一條拋物線，緊接著直接落地。
別說中靶紙了，就連到靶紙的距離都沒到，半路便先落了地。
蘇念凡：……
她清楚的聽見了旁邊時哲的嘆氣聲。
夾雜著教導無方的無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