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念凡聲音輕輕柔柔，也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麼。
“放心吧，只要我們更高調的出現在公眾面前，他們就總會習慣的。”那頭時哲又輕聲解釋道。
蘇念凡側頭一笑。
她又沒說她介意什麼。
況且……誰要跟時哲那麼高調了。
“你做夢吧。”她出聲道，但儘管嘴上這麼說，她唇邊的笑意就連黑夜都掩蓋不住。
“嗯，做夢。”時哲出聲，“你的意思是我夢裡都要有你？”
蘇念凡：？
他來了，他來了，熟悉的土味情話又出現了。
於是她故作無奈的出聲，“你能不能閉嘴？”
時哲搖搖頭，“不能。”
夜色莫名沉寂了片晌。
隨後時哲才又出聲詢問道，“你不喜歡？”
“嗯？”蘇念凡怔了怔，隨後稜模兩可，“嘴長在你身上，你要是喜歡你就繼續說唄。”
土味情話這種東西，雖然有夠土味的，但是偶爾聽一聽這些，對她來說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排斥。
“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就不說了。”時哲那頭平平淡淡的聲線傳過來，“我控制一下。”
蘇念凡看著他。
儘管在夜色中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就算只能見到輪廓，也足夠令人舒心。
最後她出聲，“隨便你咯。”
對面的時哲秒懂。
她就是又彆扭，但實際上又沒有那麼排斥。
“你明天還有早課吧？”時哲驀然又出聲道。
蘇念凡輕輕一點頭，“嗯，明天的課程安排跟今天的一樣。”
“那明天的早餐想吃什麼？”時哲問她，“為了避免我又像早上一樣把你帶遲到，所以明天我先買了早餐之後再過來找你。”
“我想吃豆漿跟油條。”蘇念凡想了想之後出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