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正經過,顧明萱也問過了其實是那家的夫妻倆看著那掌櫃的妻子和善,想把女兒送進去當丫鬟的,這樣,也能幫家裡減輕下負擔,但是誰知道,卻出了這樣事情。
那掌櫃表現的很是無辜很是惶恐,顧明萱見了,只讓他好好在家裡待著,暫時先不要去鋪子裡了,而且,之後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屈打成招,還教了他幾句話,那掌櫃的一聽,便知道事情還沒有過去,一時間大是惶恐,顧明萱就輕笑出聲,說道“你放心,這事情,根本就是衝著雍王殿下與順安侯府來的,他們的目的不是你,雍王殿下和咱們順安侯府便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也一定會保住你的,只要你不要認罪,怎麼都好說。”
那掌櫃的一聽,立即就放下心來怎麼說呢,現在他就是順安侯府的臉面,別人借他來打擊順安侯府和雍王殿下,要是不能救下他,這就表示雍王殿下和順安侯府都被人打臉。
如此,自己的小命。應該是非常有保障的。
顧明萱安撫過掌櫃的之後,淡淡一笑,有些事情,一旦傳播起來過分的快,那邊不對勁了,何況,事實根本不是別人所傳說的那樣。
顧明萱自己也是做過這樣的事情的,如何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人坑了。
但是,她卻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有些時候,想要反擊,就要先忍受一段時間的委屈才是。
等到父親顧文謙也被牽連之後,顧明萱眼中閃過了怒意,看來,對方不止是要攻擊自己,連順安侯府也不放過。
杜鶯常常幫顧明萱打探訊息,接受從陶統領那邊來的情報,因此便很有些義憤填膺,怒聲說道“小姐明明這麼好,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那些人太可惡了,滿嘴的胡說八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要打死他。”
顧明萱眼中蘊著滿滿的笑意,這丫頭,何必這麼激動呢。
先讓他們再得意幾天就是了。
然後事情又發生了新的變化那個驗屍的仵作,說是自己是被錢收買,有被人威逼,所以才做了假口供,現在日日夜夜被良心折磨,夢到那兩夫妻和那個小女孩喊冤枉,心中實在是不忍心,所以要翻案。
那掌櫃的,便又被抓了進去。
這一次,京兆府尹卻不像是上次那樣的好說話了,上前就是一頓的棍子給了那掌櫃的,打完才把屁.股上血肉模糊的掌櫃的拖上公堂,厲聲喝問“案犯燕南,你到底是如何借高利貸逼迫良家婦女為妾、導致她憤而自殺的,還不快從實招來”
燕南便開始喊冤,他牢記顧明萱的話,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認罪的。
京兆府尹便又要用刑,燕南便大叫一聲,問道“大人,草民無罪,您這是要屈打成招麼難道您以前斷案時候,也是如此來讓人招供的麼”
他用盡了力氣去嘶吼,京兆府尹這下子覺得威嚴受到了挑釁,但是,卻不好再直接讓人把燕南拉下去打了。不然,豈不是坐實了他以往斷案,都是“屈打成招”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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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惱怒,厲聲喝道“案犯燕南,你要是再咆哮公堂,便不要怪本官對你不客氣。”
燕南鬆了一口氣,心想,大小姐說的主意真管用,他便開始服軟,對京兆府尹說道“草民正是因為知道大人愛民如子,是青天大老爺,才敢如此放肆的,大人,草民想問這仵作一句,他驗屍時候所記錄在案卷上的判斷,可是真的”
“這”那反口的仵作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但是,驗屍時候,在場的仵作不止他一個,有的還是刑部與大理寺的仵作這仵作以為那些同行的到來,是想要陷害這個掌櫃的人請來為了給他撐腰的,因此便一同驗屍、一同記錄案卷的,但是現在,卻成了他不敢說話的原因了。
誰知道那些同行到底會怎麼說。
他微一沉吟之後,只能說道“當日大理寺與刑部的仵作都在場,大家都是簽字畫押過的,自然都是真的。”
燕南便大喜,說道“既然如此,為甚那些仵作在最開始斷案之後,都未曾說過大人斷案是錯誤的呢大人斷案無數。難道還不會看驗屍的記錄麼”
仵作是老油條了,他立即把罪責攬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平日裡都還是可靠老實的,因此大人信任我,卻沒想到,我愧對了大人的信任,請大人責罰。”
燕南眼神微微一凝,他在顧明萱給出的主意框架之外,自由發揮了一下,本事打算擠兌一下這個仵作的,沒想到這仵作也精乖的很。因此,他便說道“我家原先日子不好過,當時想要吃葷腥,便只能吃些彘肉,而且,拙荊過日子節省,最願意買彘脖子上的肉,俗稱血脖子肉,平常人家是不願意吃的,所以便宜,因為見得多了,拙荊便學會了分辨豬是先死後殺還是先殺後死。”
“豬死了再殺,那刀口的肉便是平滑的,而活著的時候殺,那刀口的肉,便不那麼平滑了,大家想想自己平常被菜刀割破了手指,是不是肉會向兩邊翻開再想想在家切肉的時候,那肉是不是耷拉下來的”
那仵作的臉,一下子就青了。
不是因為燕南說的對或者不對,反而是因為他說的其實是有些似是而非的,但是這卻會引起了別人對傷口的關注因為此事鬧得太大,所以京兆府尹審案的時候,允許百姓圍觀,而且,堂上還有刑部的官員也坐著。
而卷宗上,明明就寫著傷口平滑,系剪刀刺傷。
一旦對這點存疑,他的話,便站不住腳了。
果然,那刑部的官員,便開始更細心看卷宗,甚至還派了人出去。
二月天,仵作額上的汗,卻開始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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