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的事情倒是沒有,不過,關於意這方面,我有一些問題要請教一下仙子。”
“你小子存心找茬是不是,明知道我是你接引師尊的一道喜意。還在我傷口上撒鹽。”小雀鳥直接飛了過來,氣鼓鼓的在月光的肩膀上啄了起來。
“凌光仙子,你誤會了,我是想問意念的存在,僅僅是為了完成本體的任務麼?”
“那倒不是。”雀鳥停下了啄月光肩膀的動作。
“意念的存在,可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任務。就拿我來說,我的任務是在天庭中護住的你的周全,但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也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像一會兒要參加的宴會。通俗一點來說,只要能完成任務,意念想怎樣就怎樣。”
“那有沒有可能?一邊違揹著任務,一邊完成任務。”月光問道。
“自然不能。我若是要傷害你,只要誕生一絲念頭,就會瞬間灰飛煙滅。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意念分身也可以做一些擦邊球的動作,把陷害的念頭換成搗亂,添煩這種念頭,就不會有什麼危險,比如我和一些大妖說,你在背後說他們的壞話,唆使他們來打殺你。這樣我就能把自己摘出去,只不過要在最後把你救下來罷了。”
凌光撲稜著翅膀,對月光解釋道。
“當然,我是不會那麼做的,因為你師尊是聖人,他會讓我求死不能。”凌光歪著腦袋,看了看月光,便化作一道火光飛走了。
……
邀月道場之中。
尺素正帶領著眾位天女,在月兔山上精心製作增幅香。
蓮侍一脈坐在一旁,口中唸誦著《增幅咒》,一枚枚金色的佛文跳了出來,趴在香的表面,一股運道的威能加持在香的上面。
在尺素的邊上,有一位帶著紅白麵具的青年正在用一個小輪子碾碎材料。
“般若,這次前往須彌山一趟感覺如何?”尺素手中的動作不停,熟練地將制香所用的材料一一羅列,對一旁忙碌的般若問道。
般若搖了搖頭,說道:“去了須彌山,我才知道祥瑞在西方的地位,反而不如一名普通的西方教弟子。我等除了功德加持,沒有提升修為的途徑。在其他弟子眼中看來,就是一聲蹉跎難有成就,一聲勞碌奔波罷了”
尺素說道:“按照你的碩大,在須彌山上和在邀月到場之中有什麼區別呢?你不過一直都在勞碌奔波罷了。”
般若頓了頓說道:“不,這裡不同。邀月道場和靈山完全大不相同。在這裡,所有生靈都是平等的。無論境界高低,都會得到公平的對待。就像你說的那樣,有家的感覺。”
“沒錯,這就是邀月道場的由來。”
看著般若好奇的樣子,尺素笑罵了一聲。
“月光大人從來沒有將我們的視做奴隸,尊重每一名祥瑞的想法,就像這天上的太陰星一樣,無私的把光芒灑向了洪荒大地。無論是聖人還是螻蟻,都有平等享受月光照耀的權力。而我們所做的,就是將月光大人的光輝,以我們為中心,再次灑在西方的其他地上,這就是我們月光一脈的意義所在。”
“但是這種做法真的有用麼,西方雖然貧瘠,但是地方廣闊,邀月道場的眾位全力傳道,又何時才能完成月光大人的心願。而且眾生的理念又有所不同,在這裡,所有的生靈平起平坐,可是在其他地上,都有高地尊卑之分,我們如何能達到這個結果?”般若疑惑地問道。
“當年,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月光大人。”尺素摸了摸般若的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