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母球前面沒有那顆棕色四分球擋住母球進攻路線的話,這恐怕又會是一杆清臺的節奏。
沒錯,路易斯.卡特在進攻的時候,心中也是沒有多大的把握,因此在出杆時,他加了一點高杆左塞,結果紅球雖然沒有落袋,可是母球卻神奇的繞過了一大片已經散開的紅球,經過兩次庫邊反彈,最終成功的繞回到了開球區,並且準確的停在了棕色四分球的後面。
那顆位於右底袋底袋口的紅球固然只需要輕輕一蹭就可以落袋,可你也得能打的著那個紅球啊!
現在在母球和和那顆紅球之間,不僅僅有一顆棕色四分球,更是還有兩顆紅色球相互咬在了一起,就算是打反彈球,都沒有合適的路線。
對於這一杆的防守,路易斯.卡特感到很滿意。這一杆沒有給宗師留下任何的進攻機會,而宗師一旦要解圍這杆斯諾克,說不定就會給自己留下機會。畢竟那顆紅球可就停在了袋口!
場下的觀眾也給這一杆漂亮的防守送上了掌聲。
宗師拿著球杆走到了球桌旁邊,低頭看了看母球和那顆停留在袋口的紅球,然後站直了身子。
“呵呵,有意思啊,這是準備讓我能看吃不著嗎?”宗師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扯了扯。
路易斯.卡特的這杆球就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能看不能吃的球。我把紅球給你擺在球袋口了,可偏偏就沒有那個進攻路線讓你去吃掉這顆球,而一旦你在解圍的時候稍微有點不注意,那麼對不起,這顆我擺好的紅球就由我來笑納了……
包括路易斯.卡特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宗師這一杆會繼續做一杆防守,可偏偏宗師卻是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決定。
只見宗師搖了搖頭,然後又走到底庫那邊看了看,這才邁著不慌不忙的步子返回了頂庫。
下一刻,就看見宗師將球杆高高的豎了起來,左手的手橋和改變了形狀,三根手指直直的豎了起來直接撐起了手橋,球杆就這麼以一種近乎於垂直桌面的姿態,從上到下的準備擊打母球。
一看到宗師這個姿態,場邊的觀眾中頓時就響起了一陣低沉的喧嘩聲,就連路易斯.卡特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雙眼死死地盯著宗師的動作。
“這……大師莫非要用紮杆來打這球?”
“這怎麼可能?現在球桌上一個球都還沒有落袋呢,在這麼多球的情況下還敢用紮杆,大師莫非瘋了?”
“瘋什麼瘋?我家大師這叫人高藝膽大好不好?我賭大師這一杆必進!”
“哈哈,也就是我家大師有這樣的頭腦,這種球,除了紮杆之外,貌似還就真沒有辦法打呢!”
……
場邊的議論聲很快就平息了下來,這個時候,宗師也出杆了。
只見豎起來的球杆迅速的由上而下紮中了母球,下一刻,母球就在球桌上畫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弧線,不僅繞開了那顆棕色四分球,還繞過了那兩顆相互咬在一起的紅球,最終精準的擊中了那顆停留在右底袋袋口的紅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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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鼻炎犯了,那個難受勁啊,甭提了。吃嘛嘛沒味,聞嘛嘛沒味,鼻子不透氣,呼吸困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