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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自己可用的能力之後,蘇澤再次意識到了,系統對他的掌控力度之深!
可用的只有六式和因神之血附帶而生的各種能力,而惡魔果實哪怕是他自己找到吃下的換換果實,也失去了效用。
霸氣也還能使用,但是效果也幾乎被打壓到了最低的層次,畢竟與之配合的強悍身體……,沒有了……
幸好透過消耗精神力,還能夠使用直死之魔眼的能力。
而且變成不死族之後,他的精神力變得異常穩定,那些負面情緒對他影響變得微乎其微。就連那些精神消耗,也變得不明顯起來。
“魔力恢復是一個問題啊,如果是奇幻世界,而且是會用魔法的那種世界,一定會有魔力和體力恢復藥水的。
但是有一個問題啊,我喝下藥水難道不會流出來嗎?如果是布魯克那種構造的骷髏,倒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可是……看那些人的態度,這明顯是正義值負數的表現啊……”
蘇澤坐在一棵大樹上,低頭看著雜草叢生的地面。
他正在等待著魔獸或者冒險者的到來,他現在的實力在這個世界究竟是怎樣的程度,必須有一個檢驗的標準。
只是,他在這裡呆了足足有三四個小時了,別說魔獸,就連一隻小動物都沒出現過。
這裡的樹都長得極高,一些低矮的都有二三十米的高度,再高一些的,恐怕連百米以上都有可能存在。
但是他只在樹林的最外圍蟄伏著,那些長到百米的樹,他也沒有去親自看一眼。
“踏踏踏。”
遠處忽然傳來的震動,讓百無聊賴的蘇澤來了興致,他借用風將自己隱藏起來,跳在大樹的最高處,向聲源處眺望著。
聲音來源於狂奔的戰馬,而那些戰馬之上,各個都是全身包裹在鋼鐵盔甲中計程車兵。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一些還未乾涸的血跡。
他們的臉上浮現起瘋狂而扭曲的笑容,從林邊疾馳而過後,雜草和野花凋零一地,變得一片狼藉。
“是戰場上計程車兵?還是逃跑的兵匪?看他們的裝扮,身上沒有其他的傷勢,盔甲除了血跡之外,都沒有其他的缺口裂紋。
這麼說來,他們應該就是兵匪一類的人了,血跡未乾,是因為剛劫掠歸來?不對,他們的馬背上沒有明顯的貨物或女人。
那麼這樣說來,他們就是他國遊走於這個國家計程車兵了。不為劫掠,只為殺戮?也不對,這樣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
如果留下幾個活口,為他們提供假證據,挑起另外兩國的戰爭呢?
所以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在血跡未乾的時候,就離開了上一個襲擊點。
當然,也有可能是被這個國家的警衛士兵發現了,所以在逃跑中……
不對,盔甲上沒有打鬥的痕跡,而他們臉上那種輕鬆扭曲的笑容,也不像是在被追殺。
那麼,他們就是第三國來挑起另外兩國戰爭的棋子了嗎?”
蘇澤略做思考,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輕輕飄下大樹,跟在了這些士兵身後。上一個被襲擊的地方他不知道路。
哪怕循著他們來時的路去尋找,以他們的表情來簡單分析。
那個被襲擊點的人,除了留下傳信的活口,其他人絕對大部分都死去了。
而下一個被襲擊的地方有他們引路,他也能夠在獲取更多情報之後,得出自己是否該施以援手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