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青慈洗澡的功夫,荊冥將家裡的雨傘全藏起來,包括他剛才拿著的那一把。
說不準什麼心情,反正此時此刻,他不想看到任何雨具。
身後響起輕靈的腳步。
他轉過頭,看到穿著白襯衫的她,呼吸一窒。
荊冥剛出道時,才十九歲。
那時候,少年風華正茂,一件白色襯衫,成了萬千少女的夢中校草。
現如今十年過去,他從偶像小鮮肉,變成實力派演員。
每次穿上白襯衫,依舊是廣大女性無法抗拒的那一個。
甚至世界上有個評選,他還獲得過穿白襯衫最帥的男人獎項。
荊冥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可今天。
在青慈的身上。
他才發現,原來女人,也可以將白襯衫穿得萬分好看。
白襯衫襯得青慈纖塵不染。
美.豔中透著楚楚可憐,加上狐妖的動人,讓她成了致命的罌粟,牢牢抓住所有人的矚目與呼吸。
在換好白襯衫之前,青慈照了鏡子,確定萬無一失,閃瞎人眼,才走了出來。
然而荊冥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除了眸光變得熱切幾分,其他的竟沒任何反應。
青慈不悅。
為了豆芽菜一戰,她可是做足準備的。
荊冥這麼不給面子,讓她很難辦。
“很奇怪嗎?”
她低頭上下檢查一遍,還轉了一圈。
襯衫的下襬像裙子一樣散開。
開出一朵雪白的花。
荊冥眸子越來越深,染上一抹赤紅,冷聲呵斥:
“換掉!”
青慈挺穩,眨了眨眼睛,“真有那麼奇怪?”
看向肥兔子。
肥兔子掛著鼻血,眼睛冒心心,痴迷地盯著青慈,壓根沒反應。
對嘛。
肥兔子這種才是正常妖精。
再看荊冥。
青慈突然懷疑,他該不會有隱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