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土地都被汙染,莊稼難以再種植。
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誰還管保質期。
“你吃。”
青慈盯著前面。
這條通往a市的高速被清理過,可也不能保證沒有喪屍群。
“我吃糖就行,你今天出力最多,這顆巧克力就該給你。”
楊酥心很堅持。
青慈看她吃了一塊糖,才把那塊小得可憐的巧克力吃下。
“真好,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吃過糖了。”
楊酥心幸福地眯著眼睛。
臉頰黑乎乎的,又瘦有小,襯得眼睛很大。
摟在衣服外面的手佈滿傷痕,骨瘦如柴。
青慈自己也沒好到哪去。
若沒有大力丸,她也堅持不到現在。
大力丸並不能充飢。
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後,胃裡陣陣灼燒,餓得難受。
小小一塊巧克力不但不頂餓,還將難受不斷放大。
眼見日頭偏心,黑夜裡趕路不明智,青慈便在最近的一處村子下了高速。
他們沒有貿然進入裡面的村子,只在村口的房子裡落腳。
這家明顯被光顧很多次,不但吃的沒了,連衣服和被子都被搬空。
桌子也被劈成柴,變成地上的黑灰。
只剩下一張大炕。
楊酥心過慣逃亡的日子,見到有炕,還很高興。
“終於不用睡土地了。”
她笨手笨腳的爬上去,找了一個角落。
腳腕腫的更高。
這一路她都沒叫疼,還能跟上青慈的腳步。
對於這個乖巧的姑娘,青慈不由得多看兩眼,心底滿意。
將昏迷的男人扔到炕上。
青慈蹙起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