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要”字,彷彿青慈是件東西,隨隨便便就能到手。
也好似只要他開口,李煥便不能,也不敢拒絕。
整個李家,二房正是威風,沒了李煥後,李瓊又是子孫中最顯眼的那一個。
他提出的要求,二夫人當然不會拒絕。
畢竟那腿腳不好的兒子,她早就放棄了。
青慈看得分明,更不恥這對母子的作態,笑著說:
“五少爺的好意,青玉心領,青玉雖為丫鬟,可也知道一臣不事二主的道理。”
“哈哈……”
李瓊忍俊不禁,“可笑,你一小小的丫鬟,自稱為臣,那李煥又是什麼?”
青慈故意這麼說的。
即要懂兩分學識,又要學不透,這種濫用詞彙最是好用。
這樣才能顯示出,她得李煥心意,帶在身邊,學了東西,卻又照貓畫虎,不倫不類。
看李瓊神態間流露的輕蔑,可不就是信了。
青慈將臉頰憋紅,垂下眸子,不在看他。
美人羞澀,不但不會讓人反感,反而更填動人。
李瓊心生憐惜,更想將她收入房中。
五少奶奶沒法將二夫人託太久,時間長了,與自己不利。
還不如趁著二夫人不在,先將人拖到自己院裡。
到了他地盤,關起門來,自然他說的算。
盯著那張俏臉,李瓊一陣意動,抬手抓住青慈的手腕,“走,隨我回去。”
青慈慢悠悠地抬起眼簾,輕輕說:“我勸你,最好鬆手。”
剛剛的演技,已經讓李瓊相信她是個嬌滴滴的美人。
就算再厲害,也是有爪子的貓咪,在男人面前,什麼都不是。
李瓊把這當做閨中趣事,調笑:“我要是不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