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遠的記憶掀開一條縫。
那個人曾經也問過她一模一樣的話。
青慈眸色越來越冷：
“你以為我不敢？”
她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不管是眉目，還是周身的氣勢，和那人都不一樣。
若不是相同的佔有慾，引起她的懷疑，他的偽裝做的非常到位。
可懷疑的種子在心中種下，她已經開始揣測他的身份。
完顏景琛眉毛微微皺起，眼中只有濃得化不開的擔心。
他一點點地湊近，鼻尖即將碰觸到她的，“青慈，你怎麼了？”
距離很近，他的一切無所遁形。
青慈能清楚地看到他清澈的眼底，其中並無任何的偽裝。
他……到底是不是那人？
青慈狐疑著，原本的篤定，又變得不確定起來。
畢竟那人再厲害，也無法做到沒有絲毫的破綻。
就比如她自己，哪怕附身到一個個原主的身上，原主受到她的氣運影響，也會沾染上她的氣息。
可完顏景琛沒有，他太乾淨了，就是他這個人。
“你別嚇我。”
完顏景琛抱住她，頭枕著她的肩膀。
青慈比他矮，這樣的動作並不舒服。
“不怕我殺了你？”
青慈淡漠地問著，手指隨著疑問而收緊。
完顏景琛又覺得呼吸困難了。
他卻不躲不避：
“死在你手裡，我甘之如飴。”
“哪怕你要這江山，我也願雙手奉上。”
“誰讓……”
“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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