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恆眯著眼,危險的說,“你再說一遍?”
秦懷雍聳聳肩,故意氣他一樣,拖著長調說道,“我是說,我沒有帶。”
宋恆一拳打在秦懷雍肚子上,秦懷雍痛的悶哼一聲,蹲在了地上。
宋恆狠狠揪著秦懷雍的頭髮,把他的頭拉扯在自己附近,冷冷的說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宋恆下手太重,以至於秦懷雍痛的渾身冒冷汗,但他還是冷靜的說道,“只怕我交給你,我才會死。”
宋恆又狠狠的衝秦懷雍的小腹來了一拳,秦懷雍直接倒在了地上。
“宋泰然我警告你,我看在你是我師兄的面子上才對你這麼客氣,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告訴我宗主印在哪裡!”
秦懷雍似笑非笑的看著宋恆,他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半晌才艱難的吐出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他真的沒有騙宋恆,他確實不知道。他在來之前,確實沒有問宋泰然宗主印在哪。可宋恆又哪裡懂秦懷雍的意思,他只以為是“宋泰然”在挑釁他,又狠狠踹了秦懷雍一腳,將秦懷雍踹到了牆的角落處。
“你可真是幼稚,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會一點一點折磨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宋恆緊緊的逼視著秦懷雍,秦懷雍並不畏懼,只是苦笑著說道,“我在來之前就想到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句話。”
秦懷雍認真的看著宋恆,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乾坤殿的宗主,你做夢!”
說完,秦懷雍閉上了眼,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宋恆果然氣急敗壞,對著秦懷雍一陣拳打腳踢。不一會兒,秦懷雍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嘴角還帶著血跡。整個人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宋恆直接撿起了旁邊的劍,狠狠刺入秦懷雍的掌心,秦懷雍瞬間清醒。宋恆毫不客氣的將秦懷雍拽起來,拖著秦懷雍往前走。可秦懷雍現在哪有站起來的力氣,他整個人幾乎像沙包一樣,被宋恆拖著往前走。
不一會兒,他就被宋恆拖到了那間久違的地牢。
只是這一次,這件地牢比以往還寒冷無比。秦懷雍人還沒有進去,僅僅只是走在地牢門外,就感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
宋恆依舊是揪著秦懷雍的頭髮,“你不是擔心李巖嗎?你的好弟子就在這裡頭,今日我心情好,大發慈悲便讓你們兩個團聚吧!”
那股寒意已經包圍了秦懷雍,秦懷雍想到了上次的經歷就覺得無比恐慌。但他還是嘴硬的說道,“那倒真是謝謝你了!”
宋恆殘忍的笑了,他一揮衣袖便開啟了地牢的大門,直接將秦懷雍丟了進去。
秦懷雍剛一摔倒地上,就感覺到了一陣又一陣的寒意在瘋狂的往他體內鑽。剛剛捱打時都沒有喊出一聲的秦懷雍此刻驚吼出聲。
宋恆聽著秦懷雍驚呼的痛聲只覺得無比暢快,他痛快的說道,“你且就在裡面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告訴我宗主印在哪!”宋恆關上了地牢的大門,大笑著離開了。
地牢關上的那一刻,秦懷雍徹底的陷入了寒冷和黑暗之中,他聽著宋恆慢慢走遠的腳步聲,才嘶喊出聲。
那王八蛋下手太狠了,真的好痛!
秦懷雍躺在地上歇了一會兒,等有力氣了才支撐著自己坐起身。他用盡全身力氣才召喚出來一點小火苗,藉著這點小火苗才看清了整個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