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罪惡的夢中醒來的薩茲,見一絲不掛還沾滿他的東西和味道的艾麗莎昏睡不醒,心中起了歹意。他想著,自己怎麼的也都幹出來了,要不幹脆一點一條路走到黑吧。
他不是薩滿。不會因此産生過多的罪惡感,並不是他缺乏良心。而是他覺得這種事情已經無所謂了。
他把手再度撫摸上艾麗莎的面板,即便是她昏迷,已經打定注意的他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薩茲回到貴賓旅館見到薩滿已經很晚了。
薩茲滿面紅光的樣子讓薩滿不禁暗暗猜測,今天他的弟弟是不是幹了件‘大事’。
望著他小有興奮的臉龐,薩滿想說句什麼反被薩茲搶先了一步。
“哥。我今天幹了點事。可能精靈族會為難咱們。”
薩滿聽完臉上絲毫沒有變化,他說,“不是可能。是一定。估計很快就會來了。”
“那怎麼辦?能出去嗎?”薩茲臉上閃過一抹憂色。
薩滿淡淡的回答他,“看陣勢了。大的話,就賞他們個面子。不大,就直接走人。我估摸著他們肯定會提前調動好魔塔陣。”
薩茲的臉色不自然了,“那點事不至於吧?”
“嘿!怎麼不至於?今天我可都跑前哨把一切都打聽清楚了。就算無罪他們也得倒扣咱們一臉髒水。”
薩茲臉上的興奮勁兒褪下去了。他意識到哥哥態度的嚴肅,可是那不太在意的語氣卻又使他摸不清哥哥的意思。
就這樣,兩個跨頻聊天的兄弟在之後參加了精靈族送別的晚宴。一桌鴻門宴,雖說不夠豐盛,但是用事實作證的表演的確足夠精彩。
薩滿和薩茲坐在一起。當他輕輕抿下一口酒之後發覺到酒中含有慢性迷幻作用。一杯酒下去的話,相當於把一朵迷昏花的花粉吸進身體裡。
他以不喜歡果酒為藉口在他們的速成麥酒端上之前,成功躲開了喝下這杯酒。
薩茲則表示他下午到晚上喝的酒太多了,因為喝到了一壺奇怪的酒導致現在還不太舒服。
在此期間,薩滿一直注意精靈女王的表情變化和肢體行為是否有所不自然。他不知道該稱贊女王是個演戲的高手?還是說她本身沒有問題是埃雷特欺騙了他?
一切還不能妄自下定論,因為凡是皆有可能。
很快,薩滿眼前閃過先明視界術的多個畫面。他臉變了變色,開口懇求精靈女王放他們離開。
女王詢問他原因,他則回答說惡徒不光襲擊精靈族也襲擊了獸族,他需要立刻回到他的城去。
這下,薩滿終於捕捉到女王臉上的破綻了。她微微的不耐煩就是她對抓住薩滿的準備還不充分。
他想,如果現在能逃出去的話最好快一點。他說的是實話,雖然他不擔心薩斯提亞城會被那種程度惡徒團夥造成損失。
但是,事與願違。
女王直接拍出了一張隨時都能打出的牌——艾麗莎。
薩茲晚上對艾麗莎做的事情全部敗露出來了,一個個半精靈用填裝滿鄙夷彈藥的目光直射薩茲。
嘴裡面脫離不了的,就是獸族種種的不好,還揚言要把兩人都殺掉以踏實族人可能會不安穩的心。
薩滿熟視無睹,他偏頭問薩茲。
“幹了?”
薩茲挺起胸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