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昏睡很長時間了。幾乎可以算是竣工的塔魯瑪內也有能夠照顧人的設施。薩滿放心把女孩交託給新建設的醫院便離開了
託馬斯按照薩滿的要求開闢了一塊區域給獸族駐守。深知塔古洛的新酋長可能會跟他不是一條心,薩滿決定在兩天內下手。
首先,要把阿魯巴的手治好。用魔藥幾乎是做不到的,那麼就使用死而複生一類的魔法。這類魔法屬於逆規則魔法,而魔法本身的定義就屬於奇跡的一種。
只不過,只有高等魔法以上才被正式稱作魔法。高等以下用魔術來稱呼更為合適。
超等魔法和禁忌魔法有明確的分化。超等魔法是屬於過於強大的‘合理性’魔法。而禁忌魔法屬於透過獻祭某種特定的存在物進行的儀式。
為此,老薩站在新鋪裝的塔魯瑪地磚上。面對著高大的祭壇,讓阿魯巴盤坐在祭壇上。他準備了一頭牛和兩頭羊,用生命這種儀式預設的通用交換物的效果更為顯著一些。
快捷而方便的獻祭,只在短短的一把幽藍色火焰燃燒中結束。化為灰燼的羊毛和牛骨灰灑落一地。上面坐著的阿魯巴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怎麼樣?”老薩滿問。
“大拇指好了。以前淤積的傷和毒素全部都被那把火燒的一幹二淨。”阿魯巴抱著遺憾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和腹部。
現在的他相當於被單方面重置了,雖然沒有脫胎換骨,最起碼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薩滿冷漠的臉龐面向牧場的方向,“走吧,我給你親手鑄了把刀。你去試試順不順手。”
“好的!謝謝大祭司!”阿魯巴咧嘴一笑跳下了祭壇。
在牧場的附近,薩滿建立了一塊冶煉區和鍛造區。當然,這是女孩的主意。她持意見說既然需要軍備那就建設在牧場不遠的地方,隔一段距離可以建設兵營,正好能夠招到塔魯瑪這邊和平原那邊的戰士。
送給阿魯巴的這把刀是薩滿用少量的精鋼和南部荒野黑金石頭怪的面板打造的,以現在的冶煉技術想要達到純精鋼還不可能。老薩滿盡力而為才在一個多月完成。
阿魯巴拿起這把刀揮舞了一下。
“有點沉啊這家夥。”
薩滿對這個作品還算滿意,能讓阿魯巴都感到沉的武器說明才有價值。接著,阿魯巴對著身邊的一塊生鐵隨手一切,生鐵被輕易的切開,連斷面都平滑如鏡。
“哈哈哈!很好!很棒!很不錯!大祭司!我就恭敬不容從命了!”
薩滿拍了拍他的肩膀,“準備走吧。那種人不配當戰士,多給他點屈辱。”
“大祭司。”
“怎麼?”
阿魯巴猶豫了一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總感覺大祭司變得更可靠了,我也說不準是好還是壞.......”
薩滿心裡很清楚,阿魯巴想說的是‘陌生’這個詞彙。就是文化比較低的他表達不好罷了。
“每個人都會透過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長大。我只不過長大的晚了太久。”
感悟,這種東西都是伴隨著得到和失去換來的。越是得到就越是想得到,越是想失去就好像別人也失去。
該怎麼保護好手中的東西呢?
用有效的方法,哪怕不擇手段。因為失去的東西就永遠拿不回來了,別人搶走了就是別人的,再搶回來你也是強盜。
所以,老薩滿很快和阿魯巴到達了塔古洛。
在塔古洛前,老薩滿讓阿魯巴單膝跪地。
他伸出手......
狂戰士之力!風精靈之語!熱血之魂!野性警示!小型巨化術!多重破壞加護!弱點識別!榮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