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只有酒店老闆了。假設酒店老闆是幫兇,他和另一個人用血鋪滿地面。然後被另一個人滅口殺死,滅口後把木板蓋上......
不!從莫寇的推理中我察覺到了不合理的地方。
我和他火速趕回酒館,在路上我和他說了我的想法。另一個人如果把老闆滅口的話,木板怎麼會在血液和酒精之下呢?
我的答案,就是老闆用捅穿心髒的方式自殺了。每個獸人都有不畏懼死亡的勇氣,前提是有接受死亡的理由。
酒館外還把手著戰士,我問他們裡面有沒有什麼情況。他們一臉嚴肅的說,“裡面打過架死了人。”。
我後悔自己問了廢話,撞開他們進了酒館裡。裡面的確沒有變化,凝固的血液底部的酒液似乎蒸發了些。
整體下降了一層後,下面的酒瓶玻璃片輕易的暴露在我們眼中。再度掀開下面的木板,隨著通道走到另一邊時。
果然,又到了森林。
不過,這一次我們的收獲可非同小可。
正對面的就是一位巨魔,而他手中握著一根與剛才墓地一模一樣的長矛。上面有劇烈的魔力在跳動,毫無疑問這是一把魔法武器。
他藍色的面板上有眾多傷口,失去了一隻耳朵的傷痕讓人眼熟之餘還是那麼觸目驚心。
“錫薩!你怎麼會在這兒!”我認出來眼前的人!他是安多之前的大統領!如果說是以他的弓術準到能從一千裡之外貫穿樹木命中的目標的話,那就說的通了!
我內心有打算為他辯解的沖動,可是他緊縮成針狀的瞳孔不由分說。
他獠牙微微顫動,轉身攀上最近的一棵樹踩著樹幹逃脫。
莫寇縮成一條黑線追了上去。從震驚的餘韻中反應過來的我冷酷了下來。我拿出風之圖騰,提升速度追上了莫寇。
他站在千篇一律的林子中茫然四顧。我問他人的去處,他告訴我剛才來了四個人都是實力不差的獸人。
三個在東邊,兩個在西邊。我和他分頭行事,不假思索的果斷選擇追逐三人那組。
在途中,我分辨了當下的處地。這裡距離穆森已經有了一座山的距離了,也就是說我們離開了穆森的領地。
不停奔走當中,風之圖騰有所振幅。我根據方向發現了襲來的箭矢!
輕輕揮手一抹,無形的風之利刃將箭矢一分為二。
遠處,一隻牛頭人聲勢浩大的向我沖過來。沿途的樹木紛紛躺倒。
我本想躲開這莽撞的突進,遠處犯人的箭矢變成大雨覆蓋過來。樹葉發出嘩啦啦的響動。風之圖騰轉而變成屏障保護我不被射成篩子。
嗚!
巨大的沖擊力讓我的五髒六腑都差點移了位!牛頭人的頂撞果然恐怖!
我噴出一口血,倒飛的途中擊折數根樹幹!
那牛頭人我不認識。但是他手裡的斧頭飽含的冷徹殺意我卻認得清!
我吐了口血痰,迅速念出一串咒語。雷電之矛脫手而出!
一瞬間噼裡啪啦的響聲過後,牛人抱住腹部倒在了我身邊。我看著他背後連血都被餘溫蒸發的漆黑洞口,把手中的圖騰棒放大變成圖騰杖插在那個洞中間。
回過頭來,沒有葉子遮掩的森林下,月光異常刺眼。
風之杖沒有給我帶來任何異動,這說明在五百米之內已經沒有任何活物的動靜了。
“該死!”
我用力捏緊了拳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