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火是什麼?
我猙獰的笑了笑,用最全部落最溫柔的語氣告訴他。“這是能夠煅燒靈魂的火焰。”
望著笑眯眯的我,他拼勁全力掙紮了一番,大滴大滴的汗水再怎麼流淌也澆不滅虛幻的火焰。“這不是惡魔的手段嗎!?”他發出此生最後一次人類的呼喊。
“是啊。你可以把我當做惡魔的化身。”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對他展露笑容。
火焰欺身而上,他的慘叫在塔魯瑪化作對所有膽敢挑釁我的人的警告。躲在林子裡偷看的冒險者也好!還是偷偷入境的商人也好!
讓他們好好看到薩滿的憤怒!!!
毀掉我們部落的人得到了懲罰。可是這片哀傷土地上失去的人終究回不來。我把沉痛中的族人們拉回到現實,用高高的聲音指揮他們。“所有人去坑洞那邊取水。不夠了,就來叫我。今晚都晚一點睡把殘骸都盡可能清理一下,明天我會帶大家統一狩獵。”
沒有燒毀的,只有被我的魔法所保護的我的庭院那邊了。那種小地方是不可能擠下數百人的,今晚我也只能累一些了。
做出這樣的安排後,我帶著法妮他們回去屋子那邊。
外面不絕於耳的慘叫聲無法貫穿隔音的石屋,一時間安靜下來,我的心也得到了不小的平複。莫寇在門的旁邊穿著黑色鎧甲站的仍是那麼挺拔,他那張很少有表情的臉龐上多少浮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敬佩之意。
“能夠不被哀痛打倒,在這種狀況下依舊能作出準確判斷的薩滿大師,不愧於領袖啊。”
雖說這話聽起來像是恭維的話,但我不認為他這個人有恭維我的理由。類似於各種各樣的災禍,我見得太多了,不過是發生在自己部族中難以遏制那股撞擊理智的失敗感罷了。
我閉上雙眼一面反思自己一面回答莫寇,“我可不是什麼好的領袖。如果真的是的話,早在災難發生之前,就會掌握在手中。”
說到底,就像法妮說的一樣。我究竟是個薩滿還是個酋長?恐怕我早就因為繁重的壓力把很多的責任拋諸腦後,然後不停的用平靜又悠閑的日子麻痺內心。
“正確的指揮,加上族人絕對的信任。我想沒有多少領袖能夠做到吧?”
“呵!莫寇。獸族可是在所有智慧種族中,以愚笨著名的。他們對薩滿是絕對信任沒有任何質疑,換成其他種族,恐怕在我放走那魔法師的時候就不滿了吧。”我深吸一口氣,“我反倒,希望他們質疑我,怒罵我的行徑,並對我有所不信任。”
“哈哈哈!您可真是奇怪的人,別的領袖巴不得能有......”
“能有一幫愚蠢的手下,像傀儡一樣被自己操控對吧?”我望著面無表情,卻發出笑聲的莫寇。轉身過去怒斥他,“他們雖然智慧低微,讓我感到頭疼!”
“但是!”我一字一頓的告訴他!
他!們!都!是!我!的!族!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