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無聲息的靠近它,仔細端詳了一下胸腹上的爪痕。
上面有一塊黑色的印記似的東西正在蔓延,我想應該就是類似於詛咒一類的東西。
要說為什麼我能斷定那會是狼王制造的傷口。
必須講到之前樹上的爪痕。
一般北霜狼的爪子足以抓進樹裡甚至能夠直接將樹擊倒。那種輕微的攻擊明顯是刻意而為的。除此之外,在那些爪痕上,我感受到了魔力。盡管散去了不少,殘留的痕跡總是無法被時間快速抹除的。
話題回來。
詛咒通常需要跟目標有肢體上的接觸或是有精神上的交流。可以透過暗示或是直接觸控和傷害進行施加。
施咒者為了穩定詛咒的作用性控制了力道,保證了詛咒的效果,也保證了詛咒的滲透性。
不為人知的則是,以狼王爪子的力量應該足以把這頭中年狼的骨頭拍碎了。刻意的下咒又是為什麼呢?
如果不去觸碰傷口的話,我無法滿足對事實的好奇。
我離近它拍了下手。
它耷拉下來的耳朵猛地豎了起來,閃著鋒芒的雙眸直刺過來。
在它試圖站起來的時候,我摁住了它的身子。比力氣的話,目前我更厲害一點。
他倒在地上,四肢試圖掙紮。
我任由它的掙紮,喚醒了先祖的力量使用了能夠與魔獸野獸溝通的‘獸語者’魔法。
“能夠聽得懂我的話嗎?”我嘗試與它交流。
“人類!放開我!”它咆哮著,虛弱的像個漏氣的皮球,激動的卻像個一觸即炸的火藥桶。
我‘好好好’的松開手。在第一時間,它跳了起來,身子靠在土壁上。警戒著,膽怯著,流露出真實的瘋狂。在窮途末路之際,還能夠保持最後的理智。
“告訴我人類!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為什麼你能不發出動靜!?”
“在南邊有兩棵樹那裡存在搏鬥的痕跡。我就是順著那邊的痕跡找到你的。話說過來,你挖那邊的洞幹什麼?以你的狀態和身高大小應該沒法從那邊出去吧?”我故作輕松的詢問。
“這不關你的事!快出去!”
“你會死的。”我口氣和空氣一樣冷漠。
它咆哮的聲音戛然而止。我能感受到他空白的腦中,逐漸生出的黑色的絕望。
“那.....那又如何......”
“我能救你。”我說。
“這可是我們霜狼最強者的印記,你解決不了的。”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幾個詛咒是我不了的。”
“人類你在說什麼胡話?”
“不是胡話。這個世界上少有我破除不了的魔法。”
或許,我無法理解它對這詛咒的看法如何。站在我的角度上,這頭狼說的,才是真正的胡話。我的語氣之所以會變得冷淡,也不能排除我個人十分討厭對生命態度隨意的生物。
這狼王的區區詛咒,於我來講也就只有小孩子玩鬧的程度。
性命堪憂的北霜狼,無論如何只有妥協我的幫助。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就算是我也不會白白幫助它。我的條件很簡單,只有瞭解它們究竟發生了什麼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