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
我被疼痛彈出來。
我承認這‘靈魂窺探’的身同感受能幫人更好的瞭解到實情。
目前透過剛才臨死前的記憶搜羅到的有用資訊,一個是那個年輕的魔法劍士,一個是把魔法師們帶到了霧鏡中。
至於最後叫做拉克·利維斯的魔法師的死法.....
居然是一邊的咧嘴傻笑一邊不看路最後撞到這棵樹把脖子扭斷了?
仔細想想,如果所有人的人族都這麼貪婪,這麼蠢。我現在也不會再跑來這森林找屍體了。
只不過,身體麻的很。就像剛剛死過一樣,連心髒都是僵的。
扭一扭僵直的脖子,骨頭爆豆的聲音讓我恢複了不少的存在感。
可能是心理問題,轉動的時候那種斷掉的感覺依然殘存。輕輕把手掌放在胸口,腦袋告訴的心髒明明是發涼遲緩的,手心卻告訴我它還在平穩的跳動。
感知著風的耳語,在巨樹旁,有細微的動靜。
是一龍一人坐在樹邊,手裡面捧著一塊蛋糕掰開塞進嘴巴裡。
我靜靜的靠過去,就站在她們身旁,她們竟然一副渾然未覺的樣子?
我打算說點什麼,索菲亞搶先我:“這是最後一口了。”
她晃了晃手裡的一小塊金黃色蛋糕。
對於剛經歷一場噩夢的我來說,它的誘人的香味和飽滿的色澤,正勾引著我空空如也的胃。
“所以,是給我留的?”我天真的問。
“哈哈哈!”她笑的像個惡魔,“老家夥,這是我還剩下的一口。”
她的意思言簡意賅。就是告訴我不要龍口奪食。
“那.......”
“那就只能拜託您快點把工作做完,大家一起回去犒勞一下您了。”法妮揉了揉義正言辭的出賣了我的立場。
我嘆出一口氣。就算我像剛睡醒一樣的狀態。算上魔法的消耗和經受的夢境也如同一場大戰之後。接下來,還有叫做亞倫和杜蘭的魔法師沒有找到。一想到任務繁重,哪怕是獸人的肉體吃不消。
我拖著身子,活像冬日裡太陽下耕地中的老牛。口吐白霧,拉起‘重’任,被夾在累與不累,難以形容的感受中。
算起來,除了那個魔法劍士之外只有三位魔法師。目前,還剩下兩個了。根據利維斯的記憶來看,還有兩人也在不知不覺中進了霧鏡。
我覺得,就憑這兩個人怎麼也不會好運的逃出霧鏡的封鎖。
他們沒回到城中的真實訊息,那麼會死在哪裡呢?
我尋著之前利維斯的路徑一直找。在深入數百米的地方,找到了那個叫蘭杜的魔法師。
他死前的記憶倒是沒有什麼有價值的。
簡單描述一下就是。他和粘著他的初級魔法師一直在一塊兒。也是走著走著才發現霧大了。剩下自己一人的時候,他假裝高人裝淡定。
直到察覺到魔力被抑制才手忙腳亂的到處亂跑。從地勢高的地方一直有二十多米的地面有凹下去的痕跡,如果不是記憶的話,我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是左腳拌右腳翻滾下來摔死的!
不過,也託他的福。我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了初級法師的屍體。
經過搜尋,他的記憶顯然更有價值。
他在霧裡意外發現了劍士的去向,如果做出辨別的話,劍士應該是朝著死沼潭的方向去了。
話題回歸當下,遊魂獸大概是後來被流影獸聚集到這裡的。和樹妖達成了某種共識,由樹妖指揮他計程車兵,它則進行遊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