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山中果然還有村子,也不知道這些土著是怎麼活下來的,呵呵。”
呂鵬飛嗤笑,一行人進了村子,很快村民們都感受到動靜走了出來,皆臉色慘白。
張村,可是好久都沒有外面人來過了,這些年就只有一個易小山。
此刻,張村出現一群不速之客,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穿著錦衣華服,貴氣無比,男的氣宇軒昂,女的氣質出塵,他們帶著冷冽之色進入村中,猙獰的坐騎獠牙森森。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許多孩童被呂鵬飛的坐騎直接嚇的藏在母親懷中,不敢去看。
“我說,不過是一群凡人,來這裡幹什麼?”呂飛揚沉著眉頭,有些不耐煩之色。
“你懂什麼,這些土著世世代代生活在這窮鄉僻壤,肯定對山裡很瞭解,與其我們到處尋找獵物,還不如找個凡人帶路。”呂鵬飛冷笑道。
他姿態不屑,目光一掃而過,都是婦女孩童,那些年輕力壯的,不是斷胳膊就是瘸腿,亦或者身上暗傷很多,行動不夠利索。
這哪裡能趕上他們的速度?
“凡人,你們村子裡的年輕人呢。”呂素霞皺著眉頭問道,她進村子裡這麼久,還沒見到一個朝氣蓬勃的人,這怎麼為他們帶路?
一群村民自不敢得罪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從其坐騎便能看出,這些不是普通人,或許是仙人!
“我們村的年輕人都進山了,諸位大人有什麼事可盡管吩咐。”張虎的父親站了出來,姿態放的很低。
“都進山了?”呂鵬飛等人對視一眼,很是失望,可就在這時,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帶著茫然之色走了出來,所有人下意識看去。
“啪!”
呂飛鵬鞭子狠狠一甩,直接將張虎的父親身上打出一條悽目的血痕,張虎的父親身子更是翻滾了出去,肩胛骨到胸膛骨皆斷!
所有村民嚇的毫無血色,張虎母親眼淚都流出來了,撲了上去,將張虎父親扶起來。
“你不是說村子裡的年輕人都進山了嗎,他怎麼沒進山,一群賤民也敢誆騙我等?”呂鵬飛目光泛著冷意。
“你憑什麼亂打人!”
易小山眉頭倒豎,他立刻沖了上去,擋在村民前方,發出憤怒的聲音。
村民們也很憤怒,但卻敢怒不敢言,張虎的父親體魄何其強壯,竟然被一鞭子抽的斷骨,足以說明這些人強大!
“一群土著,我想打就打,你能奈我何?”呂鵬飛冷斥,坐在獅鷲的背上,以俯視的姿態看著易小山。
氣氛很沉重,易小山正要開口反駁,卻被張虎父親的手搭在了肩膀上,張虎的父親滿身是血,但神情還算穩定,他示意易小山不要多說話。
“還挺有骨氣,捱了我一鞭子,斷了幾根骨頭,腰桿倒是挺得直啊?”呂鵬飛詫異,言辭中帶著戲謔之色。
“好了,既然有年輕人那就讓他帶我們去大山,別在這裡耽擱時辰。”呂素霞微微不悅的說道。
“那就走吧。”呂鵬飛冷冷看了一眼易小山,他倒是也覺得跟一群土著沒什麼好顯擺實力的。
易小山臉色冷漠,這群人太頤指氣使,高高在上,恨不得兩拳牙打掉,狠狠踩在地上!
但一考慮張村,以及自身的實力,他壓制下了怒火,準備帶這些人進山。
“這孩子天生體弱,行動緩慢,還是讓我去吧,我對大山最熟悉,知道哪裡有野獸。”張虎的父親拉住了易小山。
“如果我沒看錯,你應該患有哮喘吧,走兩步路恐怕喘氣都不順,用不著你,待著吧。”呂素霞冷冷瞥了一眼張虎的父親,語氣雖平穩,但卻透露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叔,沒事的,我去就行,你好好養傷。”易小山說道。
“易峰,莫要頂撞幾位大人。”張虎的父親嘆息,目光中透露著擔憂。
村子裡與世無爭的生活了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都手足無措,哪怕都有怒氣,也都不敢發作,畢竟都是託兒帶母的,上有老下有小,實力懸殊巨大,誰敢吭聲呢。
“別廢話,就是讓你帶個路,又不殺你,怕什麼!”呂飛揚等的不耐煩,若不是怕一鞭子把這人給打折了沒人帶路,他肯定要鞭子抽上去了。
易小山冷冷看了他一眼,旋即跟隨眾人出了村子,留下村中的一群人擔憂不已。
“這可如何是好,這群人可不是善茬啊!”
“我們跟上去看看吧?”
“他們會發現我們的,要是動怒,憑那個小畜生的脾氣指不定會不會殺人呢!”
“那易峰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