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易小山怔了怔,滿眼不可思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魔天?那個魔道的開創者?”
“敢被冠以天字,此名除了那個魔天還有誰?”流香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易小山震驚的說不出話,久久未語,想到他體內還有一滴魔血存在,他也不知是福還是禍,只能報以苦笑。
流香好似看出了他的心事,笑吟吟開口:“對了,你身上的那滴魔血哪裡來的?”
易小山搖了搖頭,不想多說此事,他此刻整個人都沉浸在魔天這個存在的身上,要知道此人恐怕並沒有死,而他又以對方的血耀武揚威了一番,不知道此人若知曉會是什麼反應。
“你不要告訴我,兩族的盟約也是因為魔天……”他苦笑道。
流香睜大了美眸,有些不可思議:“你怎麼猜到的?當年兩族並不和睦,可以說紛爭四起,因為魔天的介入,才立下了盟約換來兩族太平。”
“那看來他還不算什麼大魔頭嘛……”易小山稍稍有些放心,能為天下做這等大事之人,又怎會是斤斤計較的人呢,何況他不過是靈境螻蟻,對方高高在上理應不會理睬他的。
“他還不算魔頭,那誰敢稱是魔頭?”流香無語。
安排好了住宿問題,流香帶著易小山逛遍古妖城,只是她進城中,那玉乾就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只是對易小山就沒那麼好臉色了。
“你老跟著我們作甚?”流香臉色有些冷,蹙著眉頭喝問。
易小山也盯著他,這廝不是一般的煩,一共逛了八條街,這廝就跟了八條街,也不說話,就那麼跟著,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就如刀子般,彷彿隨時都會在背後給你來那麼一下。
遊逛本是很愜意休閑的一件事,可明顯被心存敵意的玉乾跟著,便是身邊有個嫵媚動的妖精相陪,他也愉悅不起來。
“流香,我既然是古妖城的守衛者,自然有義務保證你的安全”說到這裡,玉乾目光不善的看了看易小山,又道:“有些人居心叵測闖入我妖族之地,我得提防著點,免得他做出什麼不好的事。”
流香皺著眉,平時的玉乾也不是這樣咄咄逼人的啊,見她欲要呵斥,易小山擺了擺手,站出來道:“玉乾兄,雖說我跟你有點過節,但你也不必一直拿捏著不放吧?何況我只是靈境的小修士,還在你們妖族的大本營裡,我能幹出什麼事兒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不就是想接近流香嗎,我告訴你沒門!”玉乾將長矛狠狠的往地面一杵,氣勢逼人。
“他接近我管你什麼事兒啊?玉乾你別太過分。”流香斥道,她發現這個玉乾越來越過分了,易小山是她的客人,他卻兩次三番的找麻煩。
“流香,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你別被他騙了啊!”玉乾有些焦急。
“我再說一遍,別再跟著我們,不然有你好受的!”流香神色冰冷,把她惹急了,她還是很可怕的。
望著二人遠去,玉乾面色陰沉到了極點,死死盯著易小山的背影,拽緊了長矛。
這是一座古堡,各種發黃的古籍陳列,因為常年無人翻閱,就累積不少的灰塵,望著這密密麻麻的各種手劄古籍多不甚數,全部記載著妖族的歷史。
“流香,魔天那麼強,究竟是誰將他打傷的呢?”易小山隨意的拿起一本皮革書但卻沒有翻閱,而是好奇的望著流香。
“你怎麼對魔天這麼著迷?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在身邊你不好好珍惜,老是關注那麼飄渺的人物幹嘛?”流香來氣,要知道不是誰都有資格讓她陪的。
易小山苦笑:“我身上可是有一滴魔血……”
修行之人,最為注重的便是因果,對於魔天,易小山起初並不是很在意,可他越想越不對勁,因為從得到這魔血開始,這個魔天的影子就伴隨他了……
血,是魔天的!
東皇山,得知了魔天未死的訊息!
來這萬妖山脈,又聞魔天大名,難道他跟魔天這麼有緣嗎?
“還是少提魔天二字為好,這可是禁忌,何況魔天當年證道被天下人圍攻,早已身死道消,你怕個什麼勁啊!”流香不屑,實在是這小子也太膽小了,跟幾年前殺出一條血路的易小山完全不符合嘛,但一想到魔天這個存在,她又釋然了,人的名樹的影。
“對了,你說你被陷害,那你有什麼打算?你總不可能在未知區域躲一輩子吧?”流香問道。
易小山能跟她說他是進去尋找仙式嗎,裝作嘆息一聲:“現在只能這麼做了,等我修煉有成再出來,否則現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條。”
“你一直說有人陷害你,究竟是什麼人?”流香目光帶著好奇。
易小山搖頭苦笑,他怎麼知道是誰陷害自己,他身上的秘密多了去了,這也是他十分不安的因素,比如來歷不明的青銅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