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清的解釋搞得我是一頭霧水,反問,“什麼意思?”
姜晏清握著我的手,“阿滿你也許不知道。 你剛才跟我說的,就是以前我教你學法術的時候說過的話。”
原來是這樣!自從有了碧落鏡,還有那幾次奇怪的夢,我對我和姜晏清的過往也只瞭解了個大概,很多細節都不知道。
“那是怎麼回事?是幻覺嗎?”我問姜晏清。
姜晏清搖頭否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幻覺。”
我愕然。連姜晏清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還有璟修,他之所以真氣會受損是因為他輔助你修煉了,所以才會這樣。璟修的品種很特別,他的修煉方法其實就是睡覺。”姜晏清接著跟我解釋。
我還以為姜晏清在跟我開玩笑,沒信他,還笑嘻嘻,“姜晏清,你蒙我也蒙得靠譜點,我雖然是個凡人,也知道修煉是很艱難的事情,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事,光是睡覺就可以修煉?你的修煉方法雖然也差不多,但你根本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睡覺,你肯定在騙我。”
姜晏清說的很鄭重。“阿滿,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仔細一想,也是,姜晏清的為人,不可能說瞎話蒙我。
所以,是真的了?
璟修睡覺就可以修煉?
想起來了,怪不得以前在清河村的時候,他基本都是沒日沒夜的睡覺,還有早上幫我修煉先天之氣,很快就睡著了,當時我還以為是他偷懶。
我好奇地問道,“那你知道璟修是什麼品種嗎?”
姜晏清點頭。“我知道,你是阿滿,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我雖然有點失落,但也知道姜晏清不能告訴我,必然是由他自己的緣由,也就沒再問了。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午休的習慣,本來也是為了問姜晏清所以才以此為藉口上來的,現在既然他已經解答了我的疑問,我也坐不住了,“你下午是不是還有課?”
姜晏清先是點頭,再是搖頭,“如果你有事。我就不去了。”
我說,“我想去找一下劉澤。”
姜晏清答應,“好,我陪你。”
兩個人從家裡出來才發現一個問題,就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劉澤住哪裡!兩個人面面相覷,就在這時,接到了派出所打來的電話,說是關於丟失嬰兒的事。需要我們去一趟。
我和姜晏清二話不說,往派出所趕去,去時劉珊和劉澤也在,地上是一張擔架,蓋著白布,隱約可見白布下的人形,是個大約一歲左右的孩童。
劉珊男人扶著劉珊,劉珊捂著臉直哭,劉澤蹲在擔架旁,低著頭,看不見表情。
我心裡一緊,眼前的場景已經足夠讓我猜測出發生了什麼。
民警抬眼看我和姜晏清,“你們來了?剛好,這孩子經過辨認,確定是丟失的孩子,屍體是在江邊找到的,已經死了一天一夜了。”
劉澤聞聲,抬頭惡狠狠地瞪著我和姜晏清,那眼神太過陰鶩,嚇得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姜晏清及時握住我的手。
民警掀開白布,小孩兒的死相印入我的眼簾,我嚇得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是溺水而死,所以小孩兒整個身子包括臉都被泡地發漲,而且白地嚇人,大概是死前太難受,小孩兒的瞳仁往上翻著,格外的滲人。
我連忙轉過頭去,已經看不下去了,這麼小的孩子,實在太可憐了。
民警把白布蓋上,很嚴肅地說,“打撈上來時,孩子身上還綁著石塊,可以斷定是惡意殺人,初步可以排除是柺子的嫌疑,但是你們應該知道,這案子的性質已經更嚴重了。”
拐賣兒童變成了惡意殺人,誰都知道有多嚴重,可只有我跟姜晏清知道,璟修絕對是冤枉的啊!
“警察同志,請問那個柺子有訊息了嗎?”姜晏清蹙眉問道。
民警搖搖頭,“沒訊息,那人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還在努力找,目前來說,就算璟修是不能判刑的,但是你們作為他的監護人,是一定要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的。”
“警察同志,我敢保證,這不是璟修乾的!”我急了,連忙辯解,目前的情況,對璟修太不利了。
劉澤“霍”地站起來,雙眸噴火地瞪著我,“保證有用,要警察干什麼?你們殺了人,我要你們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