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滿,阿滿?”
姜晏清搖著我的身子,我聽到他的聲音想也不想就往他懷裡鑽,“姜晏清,救命,救命啊!”
姜晏清一下下拍著我的背,“做噩夢了麼?沒事了,沒事了,乖。”
噩夢?
我反應過來,推開姜晏清,果然看到我還在床上,宋晗玥就睡在我旁邊。
我再往鏡子上看去,什麼也沒有,我的臉也很正常,不再是昨晚死人般的慘白色了。布低協號。
我重重地喘著氣,情緒已經有些接近崩潰了,就算真的是做噩夢,但那感覺真的太真實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嚇出心臟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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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晏清看我不說話,抱住我輕聲安慰,“沒事了,我在。”
我任由他抱著,嚥了咽口水,“姜晏清,我昨晚夢見薛天晴了,她一開始說你有事瞞著我,後來又向我索命……”
姜晏清定定地注視著我,“阿滿,不要信她。”
我心口有些堵,但還是點點頭,“噩夢,我不信她,我只信你。”
姜晏清眉頭舒展,“好,起床梳洗吧,奶奶已經在做早飯了。”
我聽話地起床,大概是剛才那個夢嚇的,有點失魂落魄。自然也沒注意到姜晏清突然探究地看了宋晗玥一眼。
吃早飯的時候,璟修突然說他要走了。
我之前確實想著趕走他,但是他昨晚救了我,出於禮貌,應該把他留下來款待幾天。可誰知,這次璟修卻是鐵了心地要走,攔也攔不住。
最後沒辦法,我們還是把璟修給送走了。
宋晗玥還沒醒,奶奶也看了看她,最後給宋晗玥紮了一針幹針,沒醒,奶奶說這兩天再多扎幾針試試看,實在不行就去找道方師父問問,他是得道高僧,肯定知道。
提到道方師父,我倒是一直有一個疑問,當初道方師父幫奶奶來收服姜晏清,時候他的命丹又怎麼會在道方師父手上?
問姜晏清,他說大概是跟道方師父有緣。
這麼模稜兩可的答案我當然不會相信,但是也知道姜晏清一定又不能說的理由,我既然決定了要信任他,就不讓他為難了。
要說我沒有被薛天晴的話影響,確實是不可能的。大概女人都是這種生物,當女人愛上一個人,就會想方設法地去了解這個人男,包括他的喜好,他的過去,他的感情史。
當然這不是不信任,只是因為女人希望自己能擁有一個絕對透明的男友,如果對方有事隱瞞她,就會覺得失落。
我當然也是女人,也對姜晏清的過去很好奇,但是他如果選擇不告訴我,我也會尊重他的決定。
這幾天我一直都跟奶奶一起睡,倒也沒再做過那樣的噩夢了。
眼看著婚期將近,宋晗玥沒有醒,宋文昌也沒有回來。
奶奶嘆了口氣,“這大概是他們父女的劫數,再怎麼說我們也已經仁至義盡了。滿滿,晏清,現在專心準備你們的婚事吧。”
姜晏清一直沒再提回去拿聘禮的話,我們的婚禮本來就特殊,也沒必要拘泥於那些繁文縟節,再說我也確實被這一樁樁一件件嚇破了膽,有他在還有安全感。
婚禮前前一天晚上,劉巧蘭來了。
這些天她一直陪在她父母身邊,暗中幫助二老做了許多事,再過七天,劉父劉母就要去抱養那個一出生就父母雙亡的可憐孩子了,所以劉巧蘭也著急,她想投在那個小孩身上,再回到劉父劉母身邊侍奉二老。
奶奶還沒找到修復她命盤的辦法,倒是姜晏清說跟我結婚之後他可以去陰間向閻王打聽一下。
劉巧蘭當即千恩萬謝,“多謝姜宮主,有了宮主的幫忙,我的命盤一定可以修復了。”
姜晏清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深藏功與名,“舉手之勞,不足掛齒。”